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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廷摸了摸他额头,感觉微微的发烫。
似乎是有点发烧。
季玉廷皱眉,问他送去的感冒药吃了没,对方却磨蹭着不回答,一看就是没吃。
在吃药这上面,季泽先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怕苦不说,还总是嘴硬说自己身体好,小毛病扛着就过去了。
季玉廷无奈,只得先将人带回家,吃了家宴再说。
山庄内暖气十足,季泽先本就困倦,此时热气烘得更是让人昏昏欲睡。
他撑着精神,在餐桌上跟两位老人聊天,没吃几口,就说太累了要去休息。
老夫人担心他身子,让仆人熬了姜汤端过去,喝了发发汗。
季泽先捏着鼻子,苦兮兮地被迫在奶奶面前喝了一大碗姜汤,逃也似地回房睡觉。
客厅只剩下季玉廷和季父陪着两位老人说话。
卧室里,季泽先睡得不太安稳,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呼吸。
季玉廷端着水和退烧药来到他房里时,就看到季泽先这副可怜可爱的小模样。
他伸手将床前的灯打开,暖黄色的灯柔柔地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季玉廷摇了摇他肩膀,温声喊他。
“泽先,起来吃药。”
季泽先哼唧几下,将自己裹得更紧,发出浓重的鼻音,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
季玉廷将东西放在一旁,起身反锁了门。
季泽先虽然迷糊着,但听到门被反锁的时候,还是警醒了一下。
“一个月,季玉廷,你别说话不算……唔。”
唇瓣被咬住,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季玉廷吻得极深,掐着他的脸蛋让他张开嘴,承受这个来的凶猛的吻。
“唔,我吃药,哥,我吃药。”
季泽先感受到紧贴的身躯间,季玉廷的性器慢慢勃起,粗长一根抵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迅速地换了一副模样,伸手去拿床边的水杯。
开玩笑,吃药和被肏之间,他果断选择吃药啊。
“不是说出汗吗,哥帮你。”
季玉廷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此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邪肆。
季泽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呜呜地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家好人生病还要挨肏啊。
呼吸慢慢变得灼热起来,那个吻从唇上流连到了锁骨,而后含住了淡色的乳头。
那柔软的小东西被舌尖舔弄几下,就肿起来。
这几年两人欢爱,季玉廷就喜欢咂弄他那里,偏偏那里最敏感,每次都惹得季泽先低低呻吟。
他难耐地微微拱起腰腹,身子不争气得软了,穴口慢慢变得湿濡,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
“唔,好难受,哥,你摸摸它。”
季泽先抓着他手,直接抚上了勃起的肉茎。
季玉廷被他这副模样诱惑,从善如流,用粗粝的指腹摸过龟头,揉弄着前面敏感的马眼,直到吐出一点清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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