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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快到了,安宁的病仍是反反复复地不见好。
开阳宫整日里四五个太医轮流伺候着,李娘娘也小心照顾,就连父皇,也是一下了朝就过来看她,可安宁却一直躺在床上,能够下床的日子少得可怜。
那日之后,父皇问过她许多次,想要知道是谁给了她气受。
可安宁却半个字也不肯吐露,翻来覆去就只是求父皇收回成命,不要赐婚。
父皇虽然看出其中有蹊跷,也问过我和阿素几次,可我们也不好说明,父皇怕安宁一直挂心,又不好直接收回成命,只好下旨说安宁身子不好,将婚期暂时延后。
如此一来,虽然没有彻底取消赐婚,但安宁心中也好过了些,病势便不再加重了。
冬日天寒,安宁的房间里早早地笼上了炭火。
李太医说过,安宁这身子最是畏寒,因此她的房间里一直温暖如春。
安宁就这样躺在床上,被人工造成的温暖包裹着,沉默寡言地数着日子,期待着真正的春天。
马上就是除夕了,是安宁的生辰。
自她病了以后,我和阿素常去看她。
我们去的日子,她倒比平时活泼些。
阿素问她今年的生辰想要什么礼物,安宁透过窗纸,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沉默了许久,笑着摇了摇头。
“从前小的时候,冬天总是不得出门,就盼着长大了身子能好些,能够在下雪的时候,亲自到院子里,接一片雪花,再堆一个雪人。
没想到如今长大了,身子倒比小时候还差,莫说出去看雪了,连下地都做不到。”
安宁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平静,可我听在耳中,心里却满是苦涩。
处在碧玉年华的她,本该是无忧无虑尽情绽放美丽的时候,如今却被疾病和情伤困在床上,像是一个暮年的老妪。
我强打精神,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小时候也常生病的,倒比现在坚强的多。
不过是你之前心有郁结,加上时气不好,病势才严重了些,怎么就这样垂头丧气起来?想看雪还不容易?等你病好了,我天天带你看雪去。”
安宁勉强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好像是我长这么大一来,第一次想不出想要什么贺礼的生辰。”
我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酸。
阿素先开了口:“离你的生辰还有几天,想不出就慢慢想。
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和你哥哥的贺礼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也不管了。”
安宁听了阿素的玩笑话,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除夕夜,父皇照例在宫中设宴。
参加宴会的众人知道他因为安宁病着,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说笑,不过应了应景,就各自散去了。
宫宴结束之后,怀桑领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到了父皇面前,说这人名叫许福,是山东一带有名的道士,安宁的病一直不见好,许是冲撞了什么也不一定,让他去看看,说不定能好些。
父皇从前不大理会这些僧道的,这一次许是病急乱投医,竟然答应了。
不过他记挂着今日是安宁的生辰,叫那道士三日后再来,然后就和我还有阿素一起到了开阳宫,为安宁庆贺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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