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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清眸光遽然沉下,否了最后一个念头。
腰
侧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攀禁他汲取安慰,脸庞无意识蹭在他身上,嘴里很乖的嗫嚅:“我忍…忍一忍。”
可怜到极点还要乖的样子,让陈宴清都心疼了。
手掌落在她脸上,柔腻的脸蛋立刻依偎过来,眯起湿漉漉的眸子将脸肉蹭进他的指缝,轻张的檀口里发出细细的呜声,果然像发了情的猫。
陈宴清垂着眸,眼里的清明被混搅成不见光亮的深潭,暗的可怕,长指描摹过她的肌肤。
那么可怜,是可以哄慰一下。
吟柔没有被安慰,身子反而随他的他动作颤栗,越来越猛烈的干渴爬满全身,她牢牢抓住他的手,像不能满足的哭出声。
“怎么还哭?”
陈宴清看着她问。
吟柔的思绪已经被冲击的溃散,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只知道她难受的快死了,她就像要渴死的鱼,三公子是可以救她水,可他就是不肯救她。
“求你,求你。”
吟柔说不出整话,胡言乱语的呢喃,“我真的忍不了,求你。”
陈宴清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她喊碎,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侈欲在滋生,像扎根多年的茎节,一旦破土就是不可收拾。
“求我什么?”
缓沉的嗓音抚过耳畔让吟柔止不住瑟缩,刨根究底的问话让她招架不住浑身发烫,又感到羞耻,尤其问她的人是陈宴清。
她已经尝够他的冷静,指尖摸到他食指上的扳指,积压的委屈漫上心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陈宴清目光定住,疯涨的欲藤触到禁忌,顷刻间收敛回笼,不见丝毫痕迹。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他眼神冷冽,睇着自己贴在吟柔脸庞的手,根深蒂固的厌恶漫在眼梢处,他竟险些如他父亲一样失智。
岂止是可笑,更违背了他秉持了二十来的准则。
近乎冷绝的抽手。
吟柔曲着指尖说什么也不松,陈宴清眉头抽跳,“放开。”
“你明明喜欢我的。”
吟柔把头摇的委屈可怜,“你一直找我,明明是喜欢的,你,你抱着我很紧很紧。”
陈宴清微眯起眸,把视线移到她嫣然的脸蛋上,返卷的阴翳将眸光一寸寸冰冻,迸出摄人的冷冽,“你说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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