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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赠名单上,彼时她手头足够宽裕,尽自己能力捐了一笔钱。
那时钟灼华每年都会以工作室名义向“同心慈善”
捐款,那年之后,再没向“同心”
捐助过,捐给了另一家慈善基金会。
他向妻子解释:自从五年前她找过我,这中间没有任何联系。
妻子沉默很久才说话,没有置气,声音很低:没怪你。
谁都没怪。
你们挺可惜的,真的。
又是沉默。
妻子说:是我自己突然有些累了。
第二天她就进组拍戏去了,若不是想女儿,她可能不会再回来。
“你是我们家除了我和钟忆之外,第一个见过你岳母的人。”
周时亦不免惊讶:“您和妈隐婚后连家人都没见过?”
“没。”
江静渊的酒杯空了,推到一旁。
他支着额角,“别说你岳母,钟忆都没回过老宅几次。
我父亲那个脾气……”
有几秒的黯然,“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聊聊你跟钟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感觉怎么样?没感情的联姻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吧?”
江静渊依旧装作不知他们的过去,笑着问道。
既然岳父问了,周时亦做不到欺骗:“爸,之前没告诉您,我和钟忆交往过四年,分开三年。
不能说没感情。”
“倒是一个比一个坦诚。”
“您…都知道了?”
“是啊。”
尾音拉得很长,透着说不出的无奈。
江静渊想要问问女婿,是不是特别介意路程,就像妻子介意他的初恋,明明他和初恋后来并无联系,没有丁点感情牵扯。
但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连喝了几口红酒才问出来:“你怎么看路程?”
“您是指怎么看待他和钟忆的那段感情?”
周时亦顿了有两秒,“他们俩挺可惜。”
江静渊微怔,没想到女婿的回答与当年妻子的话如出一辙。
周时亦宽慰岳父:“我没事。
都过去了。”
他欲要碰杯,发现岳父的酒杯不知何时空了,“爸,再来半杯?”
江静渊摆手:“一杯正好。
钟忆不许我多喝。”
“我去倒水。”
周时亦放下酒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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