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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事情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这仿佛让一直处于暗处谋划的他们完全的暴露在慕容开的眼前,找不出任何一个缝隙可以躲藏,她现在脑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虽然他们有火炮会让慕容开警惕,不敢妄动,这也势必更加会将他逼急,让他有所行动,也就是说,他们此刻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那就眼睁睁地看着你深陷北齐牢营吗?”
柳成霄跟着吼道,他有这么一刻突然觉得慕容敛歌有些不可理喻。
无论什么事情,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比得上她重要,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对她的心吗?这让柳成霄的心情不禁失望到极点,本来准备了满腹的真情蜜语想诉与慕容敛歌听得,现在只能如同哑巴吃黄连般,烂在腹中。
“他们不会立即杀了我。”
慕容敛歌看着柳成霄脸上泛出的受伤神情,心有恻隐,她方才一个愤怒估计是下手太重了,但是慕容敛歌依然觉得自己并未任何错误。
在感情和大业面前,她会永远将大业放在前面,这是慕容敛歌无数次警告过自己的。
不知道以后,慕容敛歌会不会发现,她曾经十分笃信得这条法则,不知在某一天、或者是某一人,那个信念突然打破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比起大业来,你首先应该学好如何当一个好将军,再来想如何当一个称职的表哥!”
蓦地,柳成霄冷笑一声,一些嘲讽地望了一眼慕容敛歌,又自嘲般地低了头看了自己,冷冷道:“慕容敛歌,你真是个疯子!”
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一直都是疯狂的,在面对自己生死面前居然还如此强硬,虽然他了解她的过往,但他或许永远理解不了她的心情。
柳成霄内心自嘲着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一直走不进她的心里。
不过,最可笑的是,就算是因为这样,他对她的情感还是一如往常,只会愈来愈浓。
原来,最悲催的一直是自己而已。
慕容敛歌无视了他的冷笑,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柳成霄的眼里,一定是个女魔头。
给她冠这个称号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他一个,随即脑中一闪,话锋一转,问道:“宇文克还活着?”
除了方才这件事,显然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很重要,所以才让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柳成霄听她这样一问,才安稳住自己凌乱的心情,点头:“还活着,这个小子虽然痴人说梦想要与我们殊死一搏,但是运气却出奇的好,我当时在城楼下意识地放了炮火,可这小子居然大难不死,现在在牢狱里躺着呢!
不过也真是奇了怪了,本来看着是奄奄一息了,待阁老诊治后,阁老说此人无大碍,结果过了不久还真的苏醒了,估摸着现在正在牢房里吼叫呢!
你说我们该如何处理?”
“带我去见见他。”
说着,便迈着步子出了房门,房门一开,便见阁老在外候着。
还未等慕容敛歌开口,阁老先言一句:“郡主身子刚好,恐怕还会有什么后遗病症,如此劳累终是不好,若是如此的话,就让老夫跟着吧。”
眼中透着关切与焦急。
慕容敛歌轻皱了眉头,狐疑地望着此时的阁老,遂缓慢着环着阁老绕了一圈,仔细打量着此时的阁老。
以前的阁老总是治好了病,言语一声便退下了,怎么今日却如此主动地要侍奉她,这让慕容敛歌心中有所怀疑,想从阁老的脸上瞧出丝毫蛛丝马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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