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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前文:古琴崩裂成槐花,柳如烟化作光点融入青铜薄片)
郑士彪攥紧薄片冲向银色滤网时,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虎口处迸裂的血珠顺着青铜纹路蜿蜒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
他后颈那道月牙形的实验体疤痕突然剧烈灼烧起来,宛如一条活物在皮肤下扭曲翻卷,逐渐爬出齿轮塔的复杂轮廓——每一道刻痕都渗出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在衣领上晕染出类似槐花的图案。
意识海如潮水般涌来十七个时空的画面:在某条时间线的培养舱玻璃外,年幼的他看见父亲郑大海将裹着蜡纸的槐花糖塞进柳如烟掌心,而她袖口绣着的028编号正渗出幽蓝荧光,那些光点像萤火虫般飘进培养舱,在他尚未成型的基因链上烙下细微的齿轮印记。
此刻血管里奔涌的十六颗灵魂粒子突然炸开,将他拽进某段被遗忘的记忆:七岁生日那天,父亲在暴雨夜把糖纸塞进他校服口袋,雨水顺着028编号流淌,在他手背上留下血色掌印,而窗外的老槐树正被雷劈成两半,树芯里竟嵌着半截生锈的琴弦。
“滤网在吞噬记忆!”
王楚涵的尖叫被数据流撕碎,她瞳孔里倒映的银色矩阵正渗出蛛网状的裂纹,发梢刚燃起的火焰天赋瞬间被冻成冰晶,那些六边形的结晶里封着破碎的人脸——是前十六次实验体死亡时的表情。
林清寒单膝跪地的动作震落了肩头的齿轮碎屑,那些金属片在地上拼成“第零次实验体”
的字样,边缘却泛着尸斑般的青黑,每片碎片上都刻着模糊的人脸轮廓:有的闭着眼像是沉睡,有的大张着嘴仿佛在呐喊,而其中一片碎屑的凹槽里,还卡着半根干枯的槐花枝,花瓣早已化作深褐色的粉末。
郑士彪伸手去捡时,指尖刚触到粉末就灼痛难忍,视线突然穿透地面,看见地下三米处埋着个铁盒,盒盖上刻着父亲常哼的摇篮曲旋律,而盒内正渗出黑色的数据流,将整片真海边的沙子都染成齿轮形状。
观测者郑世彪的机械臂穿透光幕时,肩甲073编号迸出的火花溅在郑士彪手腕,那些火星落地即化为微型齿轮,在沙滩上啃噬出蜿蜒的沟壑。
郑士彪的机械眼突然故障,数据流里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父亲被铁链绑在齿轮塔中央的石柱上,胸口嵌着搏动的青铜心脏,无数管线如蛛网般将他与中央处理器连接,而观测者正用能量探针刺入他后颈,涌出的不是血液,是缠绕着槐花糖纸的黑色数据流——那些糖纸在数据洪流中扭曲成骷髅形状,每一张都印着父亲的脸。
“你父亲是第一代‘概念锚点’。”
观测者的语音模块发出电流杂音,机械臂掐住郑士彪脖颈时,他喉结滚动着挤出更多画面:第零次实验本想抹除所有情感变量,却在培养舱里发现郑大海偷偷把槐花糖的分子结构编入了胚胎基因,“当数据矩阵检测到你体内的糖分子共振,就会激活所有被封锁的恐怖数据——”
郑士彪突然咬碎舌尖,血腥味中浮现出十二岁那年的场景:父亲带他去海边,指着远处的齿轮塔说那里藏着“会吃记忆的铁皮怪兽”
,而塔尖的风向标正旋转成齿轮形状,每转一圈就有一片糖纸被吸进去,在空中拉出凄厉的尖啸。
青铜薄片在掌心碎成齑粉的刹那,郑士彪后颈的疤痕突然爆裂,露出底下青铜色的齿轮结构。
十七个时空的记忆如墨汁般涌入血管:某条时间线里,父亲被数据同化前刻在石板上的最后一道纹路,正是薄片上的028;另一条时间线中,柳如烟在时间裂隙弹奏的古琴曲,旋律与父亲酒后哼的摇篮曲完全重合,而曲谱的休止符位置,都画着被咬了一口的槐花糖。
这些记忆化作滚烫的铁水,顺着血管涌向心脏,在那里铸成十七枚带倒刺的齿轮,每转动一圈就刮擦着肋骨发出吱呀声。
“所谓恐怖故事,”
郑士彪咧开嘴,血沫顺着嘴角滴在观测者的机械臂上,那些金属瞬间锈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孔洞里钻出无数银色的槐花枝,“是观测者把你父亲的心脏当电池,却不知道他每跳动一次,都在往数据矩阵里种槐花的根。”
他猛地扯开衣领,后颈的裂口绽开成齿轮状的深渊,里面涌出的不是血肉,是无数裹着糖纸的记忆碎片——每个碎片都映着父亲不同时期的脸,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则面无表情地将针头扎进自己手臂,而糖纸边缘渗出的黑色数据流,在银色滤网上烧出无数张尖叫的人脸,那些人脸的五官正逐渐扭曲成齿轮塔的轮廓。
光柱升起时,郑士彪看见父亲的青铜心脏悬浮在中央,心脏表面布满了被数据啃噬的痕迹,却在缝隙里长出翠绿的嫩芽。
那些被观测者判定为“恐怖数据”
的记忆碎片,其实是第零次实验体埋下的悖论种子:当数据矩阵试图吞噬情感时,所有被抹除的真心都会化作槐花树根,从齿轮塔最深处的裂缝破土而出。
他接住心脏里飘出的最后一片糖纸,上面用血写着歪扭的字迹:“观测者怕的不是能力,是当你发现所有‘恐怖’都是被数据扭曲的真相时,会笑着把它掰碎成糖。”
海风突然变成铁锈与槐花混合的气味,郑士彪后颈的裂口处长出青铜色的嫩芽,嫩芽尖端开出半朵透明的花,花瓣上清晰映出父亲最后一次拥抱他的画面——那时父亲的袖口没有028编号,只有一片被海水泡皱的糖纸,而远处的齿轮塔正在暮色中崩塌,露出里面塞满了槐花糖纸的机械核心。
远处的银色滤网崩裂成无数哭嚎的人脸,那些都是被观测者数据化的实验体灵魂,他们的哭喊声里渐渐掺进了糖纸撕裂的轻响,以及槐花在盐碱地生根时发出的细微爆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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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升起时,郑士彪看见父亲的青铜心脏悬浮在中央,金属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像是被无数牙齿啃噬过的痕迹,却在裂缝深处渗出翡翠色的汁液——那些汁液落地即化为嫩芽,根须如血管般扎进齿轮塔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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