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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准许,夏蝉端着一个木盘走进内室,木盘里是皂角、方巾等简单的洗漱用品。
“我来帮小姐擦背吧。”
“好。”
李宛宁自觉地趴在木桶边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在外面,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夏蝉的力道用的很好,不轻不重,有效的缓解了李宛宁的疲惫,她舒服地眯起眼,慢慢地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偶尔能听见烛火燃烧的筚拨声,李宛宁突然觉得背上一热。
“夏蝉,你怎么哭了?可是觉得跟着我受了委屈?”
再辨别出这是夏蝉的热泪后,李宛宁若有所思的开口。
“小姐说什么呢!”
夏蝉擦了擦眼泪,有些不满:“我怎么会觉得跟在小姐身边委屈?我.我只是替小姐伤心!”
“为什么?”
李宛宁喜欢这丫鬟,她与自己过去的贴身丫鬟凝碧一样,是个实心肠的好人。
“别人家的小姐哪个不是光鲜亮丽?就算是仇小姐这样寄居在伯父家的,也是出个门前呼后拥,成群的丫鬟伺候,只有小姐你,统共只有我、春柳、秋月、冬雪,这么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丫鬟,可赵姨娘还是借口头疼,将冬雪要了去!”
李宛宁黛眉一簇:“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
夏蝉气哼哼地说:“赵姨娘说她头疼病犯了,可放着满府的丫鬟不叫,专挑了冬雪去,说冬雪有手艺会按摩!”
李宛宁嗤嗤冷笑:“我看她是犯贱的毛病又犯了!”
“现在可好,除了秋月姐姐和我,整个院子没别人啦!”
“春柳呢?”
李宛宁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如果她没记错,今个白天匆匆忙忙往陶然轩报信的就是这丫头。
“她?指望她干活,不如等到日头西边出来。”
夏蝉哼了一声。
“别再在意这些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在乎有没有其他丫鬟伺候。”
李宛宁微微一笑,夏蝉只觉心里暖暖的。
“再说等着过些日子去了长安,院子里恐怕人就多了,到时候你掌管整个院子的人,准忙得你脚打后脑勺,到时候可别嫌累!”
李宛宁打趣道。
“去长安?”
夏蝉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李宛宁,却见她慵懒的趴在木桶边缘,并非开玩笑。
“小姐又开始白日做梦了,夫人和大小姐怎么会让咱们跟着一起去?左不过是临走时将咱们打发到庄子上罢了。”
夏蝉轻轻叹了口气,当年小姐的生母安姨娘活着的时候,很受老爷宠爱,可因此得罪了夫人,虽然安姨娘去世快八年了,可夫人姜氏依旧将李宛宁视作眼中钉,往日里没少暗地使绊子,现在如果说她会同意带上李宛宁回长安,夏蝉就是死了都不信。
李宛宁还未回答,便听得门扣扣的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
夏蝉皱眉一问。
“夫人吩咐奴婢给三小姐送几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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