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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蓥一惊叫出声,卓阳不知何时已经蹲下了身,隔着裤子盯视着他那个部位。
镇宁县常年气温在二十六七度,陆蓥一穿得轻薄,此时只觉得一阵阵热气吹在他无比敏感的那个地方,脑子里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卓阳抬起头看着他,那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此时明明处在下位,却不知为什么仍然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
陆蓥一已经被松开了双手,此时却根本没有了逃跑的意识,卓阳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陆蓥一看得脸上一红,刚才两人吻得太激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卓阳的下唇给咬破了。
卓阳却像是觉得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他笑了笑,伸手揽住陆蓥一的后腰,偏过头,靠了上去……
一切都消停的时候,陆蓥一蹲在地上有种嫌弃自己的感觉。
虽然因为时机不对,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互相帮着打了一炮,可这是什么时候啊,他和卓阳居然……
卓阳这时就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憨厚老实的样子,挤了块热毛巾过来要给陆蓥一擦脸。
陆蓥一瞪他,他就摆出做小伏低的样子,把陆蓥一气得牙痒痒。
“急也急不来,总要知道个方向才能找下去吧。”
卓阳说,给陆蓥一把脸擦了。
看陆蓥一像只小兽一样,被热毛巾捂得舒服得闭起眼睛,心里又有点痒痒的了,不过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他说,“石头他们已经去打听了,我们等他们的消息再确定下一步行动。”
“石头?”
陆蓥一睁开一只眼睛,“刚刚那几个男的?”
陆蓥一说得是警察离去后与芮文秀对话的那几个男人。
对普通人来说,这几个男人看起来都只是普通的路人,甚至他们一点都不人高马大,但是陆蓥一却能一眼看出来,这些都是镖路上的人。
不论过了多少年月,到了什么时代,“镖”
之一道上行走的人所拥有的风骨与其他人就是不一样的。
卓阳点头:“是,他们过去是芮继明的人,后来文秀姐转行以后,他们就各找出路去了,但是芮家有需要,随时会来帮忙。
如果真的要打听百里旬的下落,恐怕非他们还真不行,另外,我刚刚也给张雪璧发了消息,让他帮忙一起查。”
陆蓥一看了卓阳一眼,只觉得这人真是深不可测。
刚刚两人看着都是冲动之下的行为,但他在那之前竟然已经做好了妥当安排,换言之,刚刚他的冲动搞不好都是故意的。
陆蓥一懒得想了,说:“渴。”
卓阳便笑了笑,回身把毛巾搓了挂好,然后去给陆蓥一端了一壶茶回来,就着刚刚好的温度晾好了,递给他。
陆蓥一被伺候得挺舒服,觉得自己大老板的威风好像多少扳回来一点,于是想到继续之前的话题,他问:“百里旬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卓阳说:“一个很厉害的人,现在应该有四十……四十四五岁了吧,他曾经是芮继明的副手,各方面都是百里挑一的行家里手,不过在我十五岁那年就离开芮家了。”
“为什么?”
卓阳摇摇头:“不知道。”
百里旬什么也没说,某一天他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卓阳还是凑巧和他擦肩而过才见到了那个男人的最后一面。
“好好干,你会有出息的。”
那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走出了军营的大门,不知去向了何方。
等等,他似乎还说了另外一句话。
卓阳皱起眉头,记忆有一些模糊,他有些想不起来了,当时百里旬到底还说了什么?
“卓阳?”
卓阳回过神来:“怎么?”
陆蓥一问:“我问你,百里旬跟你比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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