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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两家既已结为姻亲,还望皇叔能看在亲戚情分之上,早日将荆州交付我东吴,也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玄德闻听此言,不等他说完,便猛地以袖掩面,放声大哭起来,其状甚是悲切。
鲁肃见状,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劝道:“皇叔何故如此伤心?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玄德却只是一个劲儿地痛哭,并不答话,哭声反倒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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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孔明从屏风之后缓步走出,对鲁肃拱手道:“子敬先生,亮在此听候多时了。
不知子敬先生可知我家主公为何而哭吗?”
鲁肃茫然道:“肃实不知,还望军师指点。”
孔明长叹一声,道:“此事有何难解?想当初,我家主公借荆州之时,曾亲口许下诺言,待取得西川之后,便立即归还。
然如今仔细想来,那益州之主刘璋,亦是我家主公的同宗兄弟,一般都是大汉皇室骨肉,血脉相连。
若要我家主公兴兵前往,攻取他的城池,岂不是要背上残害手足、不仁不义的骂名,被天下英雄所耻笑?可若是不去攻取西川,这荆州便无法归还,又将如何向子敬先生与吴侯交代?更何况,若当真还了荆州,我家主公与这数万将士,又将何处安身立命?可若是不还荆州,于尊贵的岳丈吴侯面上,又实在是不好看。
正是因为此事左支右绌,进退两难,难以抉择,故而才情难自禁,泪出痛肠,悲伤至此啊!”
孔明这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入情入理,竟也触动了玄德的真实心事,于是乎,玄德更是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起来,其状比先前更加凄惨。
鲁肃本是忠厚长者,见玄德与孔明君臣二人,一个哭得死去活来,一个说得催人泪下,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与不忍,连忙上前劝道:“皇叔且休要如此烦恼。
此事……此事还可与孔明军师从长计议,定能寻得两全之策。”
孔明接口道:“如此,便有劳子敬先生了。
还请先生返回江东之后,在吴侯面前,勿惜唇舌之劳,将我家主公今日之烦恼苦楚,恳切告知吴侯,再宽限些时日,容我家主公好生思量,定当尽快给吴侯一个满意的答复。”
鲁肃面有难色道:“倘若……倘若我家吴侯执意不从,又当如何是好?”
孔明笑道:“吴侯既已将亲妹许配与我家皇叔,成就此段美满姻缘,便是一家人了,又岂会如此不近人情,苦苦相逼呢?还望子敬先生能从中多多美言,善言开解。”
鲁肃是个忠厚老实之人,见玄德哭得如此伤心,孔明又说得合情合理,实在不忍心再行逼迫,只得无奈地应允下来。
玄德与孔明见状,连忙起身,再三拜谢。
宴席散罢,玄德与孔明又亲自将鲁肃送至船边。
鲁肃辞别二人,乘船返回柴桑,拜见周瑜,将荆州之行以及玄德、孔明之言行,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周瑜。
周瑜听罢,气得是七窍生烟,猛地一跺脚,怒道:“子敬啊子敬!
你……你又中了诸葛村夫的奸计了!
那刘备当初依附刘表之时,便时常怀有吞并荆州之野心,其心昭然若揭!
如今对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西川刘璋,他又岂会真的心慈手软,念及什么同宗骨肉之情?此番惺惺作态,不过是又想故技重施,拖延时间罢了!
似此般一再推诿搪塞,恐怕又要连累老兄你了!
不行!
我周瑜定要再施一计,务必使那诸葛亮插翅难逃,不能再出我之算计!
子敬,你且不必急于返回南徐去见吴侯,只需再辛苦一趟,重返荆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鲁肃听罢周瑜之计,虽觉有些冒险,但事已至此,也只得依计而行,问道:“都督此计,不知有几分把握?”
周瑜冷笑道:“子敬真乃忠厚长者也!
你道我当真要替他刘备去攻取西川,然后将益州作为嫁妆送与他吗?我不过是以此为借口,行‘假途灭虢’之计罢了!
名义上是说要帮助他攻取西川,实则我的真正目标,依旧是荆州!
且先教他麻痹大意,不做防备。
待我江东大军借道取川,路过荆州之时,我便以粮草不济为由,向他索要钱粮军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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