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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沈老夫人担心闹出人命,十分着急。
一边是傅西洲的女伴,一边是最不怕事的王鹤鸣。
两边都得罪不得。
他倒希望顾北笙服个软。
然而,顾北笙淡淡的挑眉,一字一句问:“一言为定,如果今天你弄不死我,滚出滨城!
永世不得再回!”
豁!
好狂妄的语气!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北笙。
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
她到底知不知道,王鹤鸣的背景?
饶是大家觉得她在不自量力,但心里还是希望她真有点本事,让王鹤鸣滚出滨城。
王鹤鸣气笑了,指着自己:“你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眼睛被屎糊了?我?滚出滨城?”
“我不过是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
顾北笙声音沉沉的,压着呼吸,不想被任何人看出异样来。
王鹤鸣满眼的不屑,辱骂道:“不过是一个被人骑被人践踏的婊子,哪里来的自信?老子多看了你一眼,还真就把自己当天使了,好!
今天就看你怎么死!”
顾北笙没有丝毫的惧怕,冷眯了一下眼:“希望一会儿,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话。”
“你……”
王鹤鸣气得又想去揍她。
他还没靠近,顾北笙的手捏成了拳头,眼底噙着一抹肃杀,轻轻一扬下巴:“刚才那一脚还不够吗?”
王鹤鸣顿住了脚,肚子上的疼痛至今还没消,他怂了怂,只能打嘴炮:“你给我等着!”
“好,等着呢,哪儿也不走。”
说罢,顾北笙随手拿起一把椅子,坐下后,翘起了二郎腿,惬意得仿佛在等服务员送咖啡。
这下,给王鹤鸣整不会了。
时青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澎湃不已。
看!
这就是他们家二少奶奶。
不由得看向傅西洲,小声夸赞:“二少,夫人好刚!”
“带刀了吗?”
时青愣了一下,问道:“要刀做什么?”
傅西洲未语,只是眸色渐冷,寒意从骨生,冷彻得让时青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顾心语满脸的担心,眼眶红红的:“江哥哥,傅二少如果出面帮姐姐,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你说,我姐姐会不会有事。”
江言隽听她这样说,下意识看向傅西洲。
傅西洲面无表情,眼底仿佛聚集了世界上最纯粹的黑,没有一丝波澜,恍如一个看客,只是眉宇间的气息微冷,到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她作恶多端,也该长教训了。”
顾心语心里踏实了,这么说,江哥哥也不会出手管这茬了。
傅西洲也不管,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开始还在想那药对她没用白费了心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场好戏看。
今晚,顾北笙是在劫难逃!
就在大家期待满满时,五六个身高幺八零的猛男从沈家大厅门口进来了。
为首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环顾四周,高调的声音从嘴角缝隙出来:“谁他妈敢招惹我家表少爷,麻溜点儿,自己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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