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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舌尖滚烫地打了个转,终究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平躺膝上的男人,两人四目相对。
陈行宁感受到她瞬间的震惊和手腕的颤抖,看到她眼中的震惊,嘴角牵起一个极淡的、混合着理解的弧度,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被震惊了一下。
他依旧闭着眼,享受着温水冲过头皮带来的舒适,以及林暖指尖无意识梳理发丝的轻柔触感。
“那年我随卢大人去京都述职,你是没亲眼见。
京都城里,朱雀大街上,卢大人的车驾所过之处,那才叫一个……”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一半的未婚贵女,甚至一些已嫁作人妇、有头有脸的夫人,看卢大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简直能把人灼穿了。
长公主殿下也是女子,且地位尊崇,风华正茂,对卢大人这等人物另眼相看,甚至……萌生些想法,”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洞悉,“倒也不算太过出奇。
毕竟,卢大人……确有那个资本。”
他话语微顿,那冷静的剖析中透出一股寒意,“只是不知这看似情之所钟的行为,究竟是长公主殿下一时兴起,被情爱冲昏了头,还是……背后另有授意。”
林暖冲洗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眉头紧紧蹙起,仿佛被这深不见底的旋涡吸住了心神。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并非因为那微凉的秋风。
“授意?”
她喃喃重复,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是说……皇帝陛下?”
她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可卢大人不是陛下信任的能臣吗?陛下派他坐镇太原府这等军事、财赋重地,难道……这份信任里,也掺着沙子?也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或钳制?”
陈行宁闭着眼,温水带着无患子淡淡的清香流过发间,林暖带着困惑和担忧的话语也一同流入耳中。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悠长而沉重,带着一种远超他二十来岁年纪的沧桑与了然:“天恩难测,阿暖。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信任?”
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了,“帝王心术里,‘信任’二字最是奢侈,也最是脆弱。
它更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用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一旦觉得可能伤及自身,抽回得比谁都快。”
他微微侧了侧头,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在讲述一个尘封的故事,“其实,这事还有个更早的引子。
陛下早年……在卢大人初露锋芒、圣眷正浓之时,也曾有意将长公主殿下下嫁于他,以此缔结更深的君臣之谊,将卢氏彻底绑上皇家的战车。
只是……被卢大人的父亲以卢大人已有亲事谢绝。
这门亲事,当年便作罢了。”
“……”
林暖听得心头发紧,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陈行宁湿漉漉的发梢,“哇……那长公主……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她难道还放不下?或者皇室还想再试试?”
信息量太大,她一时理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们……皇帝、长公主、卢家……之间好复杂!
盘根错节,全是算计!
我们……”
她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切的忧愁,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望着陈行宁线条分明的侧脸,“若你此番顺利,将来入朝为官,怕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会被打上‘卢氏门下’的标签吧?”
这担忧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太烦了!
林暖心里忍不住哀嚎。
上辈子在格子间里当社畜的时候就是这样,部门领导之间各有山头,明争暗斗,苦的永远是下面埋头干活的。
如果选择站队谋求晋升,那更是如履薄冰,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队,或者新领导看你不顺眼,辛苦打拼的饭碗说没就没!
她早几年也是满腔热血,想着做出成绩,可看多了那些起起落落、因言获罪、甚至莫名背锅的“前辈”
,那点热情早就被浇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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