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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洒在后院的花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别院的宁静。
陈行宁和林暖依偎着,方才的激动与感伤渐渐沉淀,化作心照不宣的暖流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
陈行宁握着林暖微凉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目光落在她略显清减却依旧明亮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阿暖,我真没想到…你会自己回来。”
这“回来”
二字,重逾千斤,包含了太多的担忧、思念和庆幸。
林暖嘴角弯起一个清浅却满足的弧度,眼中映着他的影子:“我猜着卢大人未必肯轻易放你去江南寻我,索性…我就来了。”
她语气轻快,仿佛只是做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对比她和陈行宁之间,自然是她更加自由一些。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神关切地在他脸上逡巡,“渴不渴?这一路风尘仆仆,我去给你拿水。
要不要先洗漱一下,好好歇歇?”
说着便要起身。
陈行宁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按回身边:“别忙,”
他声音低沉而温和,“水一会儿再喝,让我先好好看看你,我们说说话。”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仿佛都已在不言中。
“嗯,”
林暖顺从地点点头,依着他的力道靠得更近了些,开始盘算正事,“那我们明日就启程去汴州?早些动身,也好早些定下客栈落脚。”
“嗯……差不多。”
陈行宁颔首,“我今儿下午去趟县衙,报备一下,也拿一下乡试推荐信,这是规矩。
明日一早出发,先去德阳府中转,再往汴州,左右是一条路。”
林暖心思缜密,接口道:“那我让秦师傅今日就先行一步去汴州打点吧?他脚程快,先把客栈定下,免得到时人满为患,我们带着行李反而不便。”
陈行宁眼中流露出赞许,忍不住抬手,带着无限怜爱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还是阿暖考虑得周全。”
指间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心头熨帖,揉着揉着,他动作一顿,像是突然记起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利落地起身,顺势拉起林暖的手:“来。”
牵着她径直走向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纸张的气息。
陈行宁熟门熟路地走到靠墙的书架旁,手指在某处不起眼的雕花木纹上摸索了几下,只听极轻微的“咔哒”
一声,一块木板应声弹开,露出一个隐蔽的暗格。
他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约莫半尺长的紫檀木匣子,郑重其事地交到林暖手中。
“阿暖,”
他神色认真,“这是圣喻、五井村的地契,还有你的户籍附册。
去年这些东西下来后,我便收在这里了。”
匣子入手微沉,带着檀木特有的温润质感。
林暖接过匣子,指尖拂过上面光滑的纹理,轻轻打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卷明黄色的绢布,质地细密,上面以工整的墨字书写着嘉奖之词,末尾盖着鲜红庄重的皇帝玺印——这是对她贡献的官方认可。
旁边是一份崭新的户籍附册,墨迹清晰,盖着县衙的朱红大印,正式将她纳入新的身份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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