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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为何如此默契寻找呼格吉勒图?
这还是得从阏氏和巴图和坦打情骂俏的时候说起。
最先是宇文拓注意到了呼格吉勒图的“心不在焉”
,虽然宇文拓嘴里嘲弄着呼格吉勒图不过一介莽夫夯货,满脑子都是女人,甚至比不过瞎了一只眼睛、专修武道的莫日根,但也只限定于他面前——宇文拓的傲慢面前。
正如前文所道,宇文拓有着傲慢的资本去嘲弄他的脚下的失败者,但我们却不能以宇文拓一样轻视的目光轻易断定呼格吉勒图本人。
呼格吉勒图倘若没有丝毫心计和沉溺钱色之中,他是怎么“拿捏”
住脾气喜怒无常的巴图和坦的?又是怎么轻易拿走三届“启奏者”
之位的?
呼格吉勒图有他的傲慢,同样有他的心细——尤其是放在讨好上司身上。
为了获得天乌国至高无上之人的瞩目和宠爱,呼格吉勒图可是下了血本去一字一句揣摩巴图和坦的意图,这一举动也颇对了以自我为中心的巴图和坦的胃口,因此巴图和坦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纵容几分呼格吉勒图。
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根据宇文拓对呼格吉勒图的了解,他贪财好色,嗜酒如狂,天乌人的体格让他有着不错的酒量,同时他也凭着好饮烈酒这一点被巴图和坦放以欣赏的目光,甚至大加赞扬。
而今夜这顿难得重启的天乌盛宴用的酒水,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被宇文拓前几年每年都打劫的千金佳酿“天策酿”
。
宇文拓不是贪杯之人,但大周名士豪客们却对这种难得可贵的异域风情的酒酿十分追捧,平日里两国正常交易,天策酿甚至能炒到上万两一壶,让巴图和坦大赚特赚。
因此在驻守边疆的这些年,只要天乌国酿好了酒开始往王帐送去,宇文拓就带着乔装打扮的士兵们前去打劫,再转手卖给钱多的没地花的世家们。
顺带着填补一下军饷,改善大家的伙食生活,利润率少说了都是100%往上的,毕竟打劫又不要钱。
可怜那酿酒的绿帐,想着改换线路躲过打劫的匪徒,奈何原料地挪不开,每次都被有芒种这个“天眼”
海东青看个正着,每每逢上酿酒的日子,这些天乌人就要愁眉苦脸的思考怎么多藏几瓶好送去赤帐的巴图和坦那里。
宇文拓可谓是钓鱼打窝,一调一个准。
他抢了酒,自然是要尝上几口:
这天策酿确实不亏这“天策”
二字,入口并不烈口,颇有一番丝滑润喉的滋味,给酒鬼一瞬间站在草原之上,天地星河浩瀚无穷,远风吹来环着草原的大漠炽热,四周是散发着清香的牧草摇晃。
到了中期,酒劲渐渐从胃中升腾,如同天乌一般扬翅腾空而起飞向无垠长生天,酒劲往天灵盖的地方直冲而去。
最后的后劲烈意十足,灼烧着五脏六腑,在冷夜的草原上给人暖烘烘的包裹感,不耐酒力的人脸上、身上都浮出烈阳的赤红来。
醇厚劲烈的酒对极了巴图和坦一众草原汉子的胃口,更别提自诩千杯不倒的呼格吉勒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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