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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收到信了,你做的——”
宇文拓赞扬的话没说完,转了声音就变成了气急败坏地呵斥声,“芒种!
跟你说了多少遍,不准再室内到处拉屎!”
(个鸟行为,请勿模仿)
芒种“嘎嘎”
怪叫,像是哑了声的鸭子,它嗓门极大,闹得宇文拓的眉头从微微蹙起,到不堪重负的皱成一团。
“我数到三,把嘴闭上!”
宇文拓带着戾气看向芒种,脚尖点地弹跳,一把扯住了想从窗户逃到院子里的芒种,“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芒种得意的奸笑卡在嘴角,上不去、下不来,滑稽极了,它想逃,却被宇文拓扯住了腿。
它猛地抽脚,却被宇文拓攥得死紧,一时间梦回被宇文拓“熬鹰”
的那段吃不好、睡不好的崩溃时间——芒种扑腾了几下翅膀,心虚地用脑袋戳戳宇文拓的胸膛。
大兄弟,咱们还是有话好好聊对不对?
它跟了宇文拓十来年,又是难得一遇的天生灵兽猛禽,与宇文拓之间的沟通可谓是心有灵犀,不在话下。
一人一鸟,眼睛对眼睛,比的就是谁先慌乱的心态。
不出意外的结果,芒种败下阵来。
它嚷嚷道:“这不是你爱——呸,你哥给我喂了很多好吃的,我没憋住嘛~”
宇文拓冷着脸,“我貌似交待过你,送完东西就回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你这是压榨童工,小小的老子我才十来岁啊,”
芒种翻着死鱼眼,扑着翅膀哀嚎,“你这是非法的!”
“你再说脏话试试?”
宇文拓气压变得更低,“童工?你这个整天在草原上偷鸡抓羊、还偷看女鸟沐浴的色鸟。
我压榨你?你觍着脸再说一个试试?”
芒种脸上毛多,看不出丝毫心虚的模样,而且仗着在草原制霸多年的经验,它嗷嗷喊道:“我不管!
谁让你准备的食物那么难吃!
而且,看女鸟沐浴怎么了?人家愿意让我看!
你这个万年光棍,自己追不到爱妃,还不让我追爱妃!
你棒打鸳鸯!
你臭不要脸!”
宇文拓怒极反笑,“我棒打鸳鸯?芒种,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
宇文拓懒得和这只一言不合就嘴炮的死鸟讲道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老实了。
他内力外放,将房间另一端的长枪瞬间收握在手。
“嗷!
嗷——鸟要为爱化身为狼!
啊啊!
鸟错了!
鸟错了!”
芒种一开始还叫的理直气壮,但打到后面,它便十分麻溜的认了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打脸嗷!
鸟……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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