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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身份危机（第2页）

午夜十二点的苏宅静得可怕。

林默反锁了浴室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他用力抹开一片，镜中的自己眼白布满血丝。

"

你迟到了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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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精灵的声音从智能音箱里传出，电子合成的语调带着不悦，"

初级人脉网络使用过度会触发反追踪协议。

"

林默把毛巾摔在洗手台上："

为什么不早说？"

"

问题编号Q-2039：宿主情绪波动是否影响任务完成效率？"

精灵突然切换成机械的问答模式，"

建议进行呼吸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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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水流声掩盖了林默的咒骂。

当他关掉水龙头时，精灵已经将三份文件投影在雾气凝结的瓷砖上——全是陈浩与苏家二叔的密会照片，时间显示就在上周的慈善晚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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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务：在苏雨晴生日宴上揭露陈浩的商业间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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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的声线突然变得真实，像有人贴着耳廓说话，"

奖励：解锁中级数据分析模块。

"

林默猛地转身，蒸汽中隐约有个透明人影正在消散。

他伸手去抓，只接到一捧温热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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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当天，半岛酒店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林默站在角落的香槟塔旁，看着苏雨晴被各路名流围在中央。

她今天戴了婚戒，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斑。

"

听说你送了套汝窑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