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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闺女都念到博士了,还是没逃了黄毛儿的命运?!
付宁声音都抖了,“啥意思?义兴公司就是干这个的?”
晚晚半低着头蹭过来,“他是致公党的,跟您想象的不一样,不是成天打打杀杀的那种,他们也有自己的产业,博宇也是念了大学的。”
“致公党?不是致公堂吗?”
付宁开始在身上找药了,不行,他得先吃一丸儿,这消息太刺激了。
周博宇接过晚晚递给他的茶杯,跟付宁解释,“原来是叫致公堂的,改叫致公党有十年了,但是我们党堂不分,说致公堂也没问题。”
周博宇是在美国出生的,他的父母都是致公堂的人,职位都还不低。
他现在是在内八堂的礼堂,从小老么开始做,将来可能会做草鞋。
他这半黑半白的话,说得付宁眼前一黑又一黑。
付闯没那个耐性兜圈子,“我看你走路下盘挺扎实,练过?”
“小的时候学过一点儿,在美国不会几手儿容易挨欺负。”
“那就好,来!
我跟你比划两下!”
付闯不由分说的把周博宇提溜到院子里去了,一会儿拳脚相击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诶~~~,爹!
您慢着点儿!
爸,劝劝我爹,别闪了腰!”
晚晚在屋里踮着脚往外张望,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付宁可是劝不了一点儿,他先就着茶水把药吃了,“放心,你爹不会打死他的,让他适应适应,一会儿肖远安过来,还得再打一回呢!”
晚晚也知道着急没用,他爹手底下有准儿,干脆也不遛达了,坐在付宁旁边,两个人说说话。
“爸,他真不是您们想象里混街头的那种,手上功夫比我还差点儿呢,就跟正常人一样,上班挣工资的。”
“我相信你的眼光,但我不是很相信吃这碗饭的人,致公堂下面堂口也不少,他具体是哪个堂口的?”
“安良堂。”
说着,付闯带着人进来了,他是身不动膀不摇,周博宇走道儿有点儿瘸。
“还行吧,小子的蔡李佛拳有点儿根基,还得练!”
付闯能有这个评价其实不低了。
周博宇一边儿走一边揉着小臂,看见晚晚悄悄给她挑了个大拇哥,意思是:你爹拳头可真硬。
晚晚的笑意立马爬上了眉梢,眼角都往上挑着。
付闯额头上微微见了点儿汗,接过闺女递给他的手巾随便抹了两把,心里的气也出去点儿了。
“晚晚,去门口外边儿,把听墙根儿那几个人提溜进来,让邻居看见是什么样儿啊?”
付宁眼睁睁的看着晚晚出去,一会儿进来的除了苗家兄弟,还有连安和桂平。
看见连安,付宁也对着他比划了一下,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跟着小一辈儿的爬墙头儿?真好意思啊!
连大爷满不在乎的晃了晃脑袋,能看热闹儿,这算什么啊?!
这四个人各自找地方坐下,竖着耳朵听晚晚说他们认识的过程。
去年,美国禁酒令撤销了,晚晚和琳达都不用偷偷摸摸去送酒了。
她们这几年也攒下了几个固定客户,其中有个大叔自己开了家酒吧,想直接跟她们订货。
安晨曦就雇了几个人弄了个小作坊,又添了设备,去一去果酒里的杂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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