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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放下笔,朝沈画师扬起一个甜甜的笑。
但沈画师低着头的,看不见。
云舒月便歪着头,再一次使沈画师被迫对上了她的眉眼。
“沈画师,实在是抱歉啊,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把话声音说得诚恳极了,笑得也让人觉得亲切。
沈画师便也笑起来:“没,没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她欺负了,他一直以为,是云画师太过柔弱,太过娇气,是他粗苯,三番两次惹得她生气。
江清辞在一旁看得头大,可是她笑得真的很甜。
也不怪沈画师被忽悠,他不也甘之如饴吗。
只要她朝他这么一笑,便是所有恼怒都消散不见了。
沈画师应该,不会再想着走了吧。
傍晚,江清辞的院子里。
江嘉懿早早地坐在了这里。
“桂花糯米藕,这道菜费时又费力,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厨房做了?”
江清辞把盘子端得离他远了些:“不是给你吃的。”
江嘉懿愤恨道:“你至于吗,那女人曾经可甩过你,就算是现在,你们二人又算得上是什么关系?”
江清辞冷眼瞥他,颇有些嫌恶与瞧不起的意味:“那你与你的那个侍女青莲,又是什么关系?竟让你三番两次带她到这丹奉台上来。
我这儿一向清净又干净,可容不得你们搞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江嘉懿也不在意三侄这样说话,洒脱笑道:“你呀,你不懂。”
他摇了摇头,又慢悠悠道:“啧,真是可怜。
至于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一起睡觉的关系,就算做不成凡世间的真夫妻,在那红纱帐里、鸳鸯被下,我与青莲便是真正的夫妻,我带我的娘子过来歇一歇,请问有什么问题?”
江清辞越听脸色越难看,像是听见了什么脏东西。
他撇过头:“反正,我不赞同你继续这样下去。”
又补充道:“反正我与月儿,是清清白白的正当关系。”
这般说着,他将糯米藕往远处又挪了挪。
到了酉时末,太阳都下山了,云舒月还没上来。
江清辞叫来祈言:“你下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叫她上来吃饭。”
过了一会儿,祈言上来道:“云姑娘说她不来了,她家里来了客人。”
江清辞走到山边的栏杆旁,往下看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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