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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想得美!”
那位来接谢琅的夜郎国大臣匆匆赶到,忙道:“你是何人?作何吼我们世子!”
云明旭定睛一看,竟是位老熟人。
“易嘉,易左丞相!”
易嘉定睛一看,见是位老熟人。
“户部云尚书!”
又往四周看了看,“啧,你怎么沦落至此,上回我让给你的利你可吃下了?”
云明旭脸色变了变,努嘴道:“没吃下,被皇上给发现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易嘉扯过那张文书一看,脸色变了:“我们世子来你们这儿一趟,竟被忽悠成这样,既然这女子不愿意走,这文书自当作废!”
谢琅道:“这上面只说,若云姑娘愿意随我走,江校尉绝不阻拦,却没说若云姑娘自己不愿走,这文书就要作废。”
易嘉怒目瞪他:“那你是傻了不成,为何要签!”
谢琅挺直身板,直视云舒月,坦然道:“我爱此女,心甚悦之,愿以此求爱。”
云舒月后退了两步,腿一软,跌在了椅子里。
公子琅也甚俊美呢,她也心向往之呢,只是……
这夜郎国国君第四子与迟早要回京接他祖父班的江清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易嘉轻哼一声,把这张文书撕了个稀碎,暴躁道:“世子年幼,当不得大事,没有我国君玉印盖章,皆不作数。”
易嘉掏出怀里玉印,振振有词。
“昨晚世子签字盖章皆用的假名,就别假充什么真情了。”
江清辞来得迟了些。
这“琅”
字被他签成了“狼”
字,天一亮,拿醉酒做借口,一切还有重来的余地。
江清辞身着沉稳的藏青色冠服,微眯起双眼:“昨夜醉酒不宜商谈要事,还请移步丹奉台,再议之。”
他眉眼沉沉扫过云舒月和云明旭父女二人,又道:“前……户部尚书云大人在此,晚侄年岁尚浅,经验不足,还请您移步,一并商谈,助晚侄一臂之力。”
云明旭从前代表户部与夜郎国签订的文书江清辞都看过,虽说大礼朝常是这里头吃亏的那一方,却转天便有巨额白银进了云府的后院儿。
从夜郎国手里挖钱,云明旭是有一手的。
江家是正派清流不假,但不代表他们完全站皇家,因此往常云明旭贪的那些银子究竟流向了哪里,江清辞并不在意,甚至愿意为了一些私心,替他遮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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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珠翠是戴在贵妃头上还是戴在云舒月头上,对他来说自有一番分辨。
乌泱泱一行人上了丹奉台,独留云舒月愣在原地。
云家剩下的人不免要开始自己一天的活计,该干嘛干嘛去。
柳姨娘扭着腰肢走出来,面上尽是欣喜之情:“咱们老爷,这是要翻身了啊!”
林书柔面上并不乐观:“翻不翻身的,得皇上宣判了才算。”
他们一家就算在这牢城营成了人上人,那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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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惟愿老爷真能赎罪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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