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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浅显的小孩子把戏竟然都看不明白,居然质疑我阎埠贵的文化底蕴,简直是不可理喻,愚不可昧!
阎埠贵张了张嘴,刚想辩驳两句:“何建设,你......”
可惜,何建设比他还快,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你什么你?阎埠贵,你猪八戒戴眼镜——冒充什么斯文人?你家什么成分,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
一个念过几天私塾的小业主,搁这儿装什么大学生?
我呸!
就你这点儿水平,还敢教我妈怎么管孩子?
阎埠贵,有本事你把你爹喊过来,我今天倒要问问你爹,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利欲熏心,丧尽天良的东西来的!
大家还不知道吧,今儿个中午阎埠贵这个利欲熏心的斯文败类,拿着两颗米老鼠奶糖要和我换我爹何大清留下的房子。
你们说在,就这种连小孩子都坑骗的货色,配当老师吗?”
何建设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字字珠玑,句句扎心,让阎埠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腮帮子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他万万没想到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屁孩儿驳斥得体无完肤。
“你......你胡说!”
阎埠贵看着何建设,不止浑身哆嗦,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我什么时候拿糖换你家的房子了?你这是血口喷人!”
何建设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米老鼠奶糖的糖衣,高高举起,让院子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家看好了,这就是阎埠贵用来换我房子的证据。
两颗糖,就想换走我何家留下的房子,你们说他是不是利欲熏心,丧尽天良?”
院子里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在阎埠贵和何建设之间来回游移。
阎埠贵感到自己的威信正在这一片议论声中迅速崩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何建设,你血口喷人!”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喊道。
三大妈杨瑞华见状,也急忙帮阎埠贵开脱:“何建设,你小小年纪,怎么心肠这么坏呐!
我家老阎哪儿得罪你了,你竟然这样污蔑他?”
阎解成看了一眼何建设手里的糖衣,眼珠子一转,狡辩道:“大家不要听这个野种的,他指不定是从哪儿弄了两张糖衣,污蔑我爹呢。”
阎解放也出声附和道:“没错,何建设,我爹那么小气,怎么可能买米老鼠奶糖给你,美死你!”
听到这话,阎埠贵气的差点儿没晕过去。
这尼玛是帮忙,还是添乱?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哪儿有当着一百多号人的面说自己亲爹小气的?
更何况,我那是小气嘛?
我那是会算计!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阎埠贵瞪了二儿子阎解放一眼,随即扭头看向何建设,怒喝一声:“何建设,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端,从没有做过这等龌龊之事,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就算你是个小孩子,我也得去派出所告你!”
听到这话,何建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晃了晃手里的两张糖衣,淡淡开口:“谁不去谁是我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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