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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对着赵忠全行了一礼说道:“如此甥儿告退,甥儿马上回京向父亲禀明,及时迎娶过门。”
说完站起身拂袖而去。
看也不看赵若媚一眼。
陈氏看在眼里,哀叹一声,事以至此,己无法挽回。
狠狠瞪了钟离春一眼,带着一脸茫然的赵若媚回到自己小院。
钟离春看着远去的陈氏母女,赵若媚己经完了,长平侯府世子夫人没那么好做的,看刘文平厌恶的眼神就知道赵若媚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赵忠全看着凌乱的房间一眼,厌恶的说,把这些脏东西全部扔了,重新换好的。
说完对着丁氏和钟离春说道:“嫣儿,你们跟我到书房一趟,为父有话要问你。”
钟离春和丁氏对视一眼,跟着赵忠全来到书房,赵忠全一到书房坐定。
钟离春不等他开口出话,就跪在地上说道:“父亲恕罪,女儿不该瞒着父亲。”
赵忠看着她说道:“什么事说罢。”
钟离春沉默了一下,说道:“上次女儿在观音殿后山被人劫持,被一蒙面人所救,后来马车遇险,在马车坠崖之时,也是被一蒙面人所救,昨晚女儿睡得迷迷糊糊也是被一蒙面人叫醒,是他叫女儿到母亲房中歇息一晚,他说如若不然,必有大祸临头。
女儿虽半信半疑,却也不敢不信,又怕惊着母亲,只的说是做了个恶梦。
女儿有错,不该瞒着父亲。”
钟离春知道赵忠会己然怀疑,干脆就把所有事情都往君莫问头上推。
不然要如何解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反正陈氏耳朵被君莫问割掉己是事实。
不如将所有事情都推在他身上,省的赵忠全怀疑自己。
赵忠全看着钟离春平静镇定的脸色,心中一阵恍惚,这是十四岁女孩该有的胆色吗?不过看她神色也不像撒谎,不然的怎么解释有那么凑巧的事。
于是问道:“那你有见过他的真容吗?你又怎么认识他,他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帮你。”
钟离春平静的说:“女儿在观音殿的后山竹林里,见过他在练剑,他说他叫君莫问,其它的女儿一概不知。”
“君莫问……。
赵忠全喃喃自语,霍然一惊说道:“是不是天地阁君尘风的儿子,天地阁少阁主。”
钟离春摇头说道:“女儿不知,女儿也不敢问,只听那仆人唤他少阁主。”
赵忠全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就是他没错了。
那他对你。”
钟离春平静的说道:“他对女儿礼仪有嘉,从无轻薄之意,女儿对他亦是朋友之谊,从末越礼仪半步,请父亲放心。”
赵忠全点头说道:“嫣儿,江湖人士,不适我等人家,等明年及笄,为父替你找个好婆家,不要和江湖人士有过多来往,以免若祸上身。”
下次你若再见到他,就跟为父说。”
钟离春点头说道:“女儿明白,女儿和他只是书剑之谊,并旡儿女之意,请父亲,母亲放心。”
赵忠全见钟离春面色始终平静,并无涟漪之意,不由点头。
“为父知道了,也相信嫣儿所言皆实。
好了,你身子不好,回房歇息去吧!”
钟离春犹豫了半晌说道:“父亲,女儿想习武。”
赵忠全吓了一跳,说道:“女孩子家,舞刀弄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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