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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走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宁栩打量着桌上的书卷,发觉自己回来时,脸上还有一丝惊慌。
祝笙昔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没有,随便看看。”
宁栩声音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心虚。
听到她的回答,祝笙昔冷笑道:“你可知,书卷上记录的都是归云宗的要事,你说随便看看?”
闻言,宁栩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正欲解释,腕间的缚妖绳却蓦地收紧,带来阵阵刺痛。
“这次又是什么计划?”
冰冷的语气让宁栩心中一沉,眼前人明显不想听她解释,尘阙剑应声出鞘,下一刻,泛着寒光的剑刃便紧贴在脖颈间脆弱的肌肤上。
祝笙昔冷眼看她,怪不得要跟着自己回宗,原来是存了别的心思。
瞧见面前的人愈来愈冷的神色,宁栩急声解释:“没有计划,我……”
但祝笙昔明显不相信她,随着步伐的逼近,剑刃也抵进了几分,带出一道血痕。
“我没有别的目的。”
苍白至极的解释,没有任何说服力。
前几日稍稍缓和的气氛,在此时再度紧张起来,宁栩感受到脖颈处的刺痛,剑气带来凛冽的寒意,甚至夹杂着一丝杀气。
面前的人神色冰冷,那双沉静的眸子没有从前的半分温情,唯余似有若无的厌恨。
脖颈间的寒意和这人漠然的眼神,无一不表明,祝笙昔真的有可能杀了她。
宁栩薄唇轻颤,不死心地往前走了一步,但剑刃没有移开分毫,这个动作让本就渗血的伤口被划得更深。
祝笙昔的神色没有任何波动,继续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不依不饶的逼问,纵使自己否认了两遍,她依旧不信。
祝笙昔对她没有丝毫信任,她心底清楚,也提前预设过,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依旧不可避免的心如刀绞。
宁栩有些无力地闭上眼,“你若怀疑,直接杀了我吧。”
瞧见她这副模样,祝笙昔却缓缓收了剑,意味不明道:“归云宗派去探查魔教情况的探子,全都死了,并且,昨晚魔教再次夜袭归云宗。”
“你怀疑是我给魔教通风报信?”
宁栩紧盯着她,期待她能否认,可片刻后的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
白日受阵法所限,被关在此处,晚上是被她看着入睡的,紧看严守之下,怎么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
即便如此,魔教有风草吹动,祝笙昔依旧会第一个怀疑她。
“我已经不是魔教左护法了,现在与魔教没有任何关系。”
宁栩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出这句话。
“你曾经是。”
淡然的话语,无情地撕碎了所有的掩饰。
是的,她曾经是,做过的十恶不赦的事也无法抹去,仅凭这一点,足够被无理由地怀疑。
“宁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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