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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倾身靠近,神色认真地将簪子别在眼前人的发间。
“好了。”
祝笙昔柔声道,下一刻,她的笑意僵在了嘴角。
尖锐的刺痛后知后觉地传开,祝笙昔缓缓低头,半截匕首没入了她的心口,剩下的半截刀面,明晃晃地映出了自己僵滞的神情。
胸腔里血气翻腾,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微一启唇,鲜血便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滑落。
“你……为什么?”
阿许面无表情地抽回匕首,将上面的鲜血滴在一个小瓶中,冰冷的话语逐一吐露:“我要取的东西,是你的心头血。”
“从头到尾,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个。”
眼前人漠然的神色让她觉得极为陌生,祝笙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可耳边冰冷至极的话语,和心口处的剧痛,都表明这一切不是幻觉,是真的。
“你之前舍命救我,还为我祛除寒毒……”
祝笙昔低喃着,无视了嘴里的一片腥甜。
阿许不耐地打断她:
“你还不明白吗?那些都是接近你的手段,全都是骗你的!”
祝笙昔咬了咬牙,攥住阿许的衣角,紧盯着她,“那你为何不在那晚,我毫无防备之时动手?”
阿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良辰美景,总不好做些见血的事。”
唇不自觉地轻颤,匕首带来的痛远远不及心间糅杂的冷意,祝笙昔声音发颤:“你说过,不会再骗我的。”
阿许目光冷然,微微俯身,轻拍了拍她的脸,一字一顿道:
“承诺你的,是籍籍无名的修士阿许,而不是我,魔教左护法,宁栩。”
宁栩……祝笙昔神色一震,眼前的人竟然就是旁人口中心狠手辣的魔教护法。
“我说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就是喜欢无缘无故地杀人,”
阿许低低地笑着,“归云宗的北堂主不过如此,分辨不出魔教之人便罢了,竟然还喜欢上我,真是可笑至极。”
近乎羞辱的一句话,她真切的情意,在这人口中,成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祝笙昔神色木然,看着眼前人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心中忽觉无穷无尽的冷意。
曾经炽热的情意,在此刻,骤然冷却,那些欢喜和心动化作了道道利刃,终是无情地刺伤了她。
几滴滚烫落在了手背上,阿许呼吸一滞,适才的笑意瞬间凝固。
她微垂下视线,发现祝笙昔眼眶泛红,泪顺着苍白的脸庞逐一滑落。
阿许慌忙地收回了手,掩住眸中的种种情绪。
无论是寒毒发作,还是每次使用秘术,都是极痛的,那时祝笙昔也未曾落泪,但此刻,这人竟然哭了……
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骗了她吗?阿许心乱如麻,却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为眼前人拭去泪水。
祝笙昔哑声问:“你窥探我的灵识,又是为了什么?”
阿许没回答她,只是取出刚才的玉簪,塞到她的手中,“你自己留着罢。”
语毕,阿许当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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