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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裘时在追你,但你应该不是吧?”
王早星啧了几声,满脸厌恶:“你以前接触过那类人吗,男同很恶心的,很多情况完全超乎认知,他爸就那浑样,基因就那么烂,你说生出来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
“大家可能是年纪小不记事,也可能是收了太多好处所以懒得计较,反正有吃有喝的,违心捧场几句也无所谓。”
王早星说。
“以前在街上根本没人理他。”
“他爸之所以会出车祸,就是嗑药嗑嗨了,根本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大晚上的发疯一样在市区飙车,直接被路过的泥头车收了,就是这么简单。”
“都是塞了钱才把问题处理干净,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早星上上下下地把原晢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寻找比较委婉的说辞,“啧,反正这种有钱人身上都一堆脏病,自以为能通天就使劲作,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作死了,也是活该。”
“可那种病是会遗传的啊,谁知道传了多少,要不然为什么大夏天的也要穿长袖?”
“肯定是想遮点什么呗。”
“原晢,我是真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的。”
王早星再次强调,“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衷心建议你离他远一点。”
“越远越安全。”
第27章
校运会之后,那个姓裘的明显没有那么爱学习了。
虽然两人还是分床睡,但随着石膏手的解冻日期逐渐逼近,原晢被骚扰的次数可谓是与日俱增,裘某的犯罪程度时不时还能连跳几级。
三分钟的学习热度也很快遭了报应。
一顿操作猛如虎,排名进步二百五。
由于起点太低,裘某猛飙一路还是没能成功挤进三位数排名,这两天情绪明显低落了不少。
可瘟神就是瘟神,情绪再低落也能自我和解,明明没有达到奖励标准,却还是一言不合就要亲亲求抱抱,美其名曰额度预支,原晢自然没空搭理他。
他还有点事儿没想明白。
王早星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原晢脑子里只反复浮现那个最重要的问题——他和那个姓裘的,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亲过了,睡过了(名词),然后呢?
总不能一开口就结婚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现在有关系吗?
虽然确实定下了娃娃亲,但也不能这么乱来吧?
别人是什么步骤?
也是这么一步登天吗??
校运会期间的树洞热度被校方强行压了下去,德育处以保护学生为由安排了各种清道夫潜水,一有苗头直接就地斩杀。
热闹很快就散了。
加上新一轮月考的冲击,只有七秒记忆的莘莘学子大概已经忘了一周前自己在嗑什么乐子,对答案的各科帖子终于再次占据树洞主页,求分若渴,一如往常。
可原晢依旧每晚蹲在树洞里东张西望。
他一直在等。
等那段鲜少有人知道真相的娃娃亲旧闻被公之于众。
可别提什么大动作了,王早星连个小动作都没有,原晢甚至都有些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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