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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上来,一眼看见左苍狼的装束,更是无名火起,沉声说:“瑾瑜侯也在。”
太史令偷着乐——都跟你说了沾不得,你还偏要聊那么久。
幸好我机智!
达奚琴俯首道:“回陛下,只是太史令相邀,盛情难却。
何况微臣对天象易数也颇感兴趣,便前来观摩学习。”
慕容炎哼了一声,转而看向左苍狼,说:“左将军今日妆容,倒是别出心裁,不同以往。”
左苍狼说:“陛下谬赞。”
慕容炎当着诸臣子,还是不能大光其火,只有说:“太史令在此观察天象,乃关乎年程节气,无关人员都退下吧。”
左苍狼和达奚琴只得起身告退,慕容炎看了一眼太史令,太史令不由打了个寒颤。
幸而他十分顾及颜面,而且似乎有意阻断左苍狼与达奚琴同行,转身跟左苍狼一并下了明月台。
左苍狼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也没有旁的话。
直到一路回到南清宫,慕容炎屏退宫人,终于冷笑:“看来孤倒是打扰了你和达奚琴的好事!”
左苍狼说:“陛下数日不来南清宫,一来就发这样大的脾气。
草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令陛下这样震怒?”
慕容炎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如今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明白吗?竟然大庭广众,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一指她,“还穿成这样!”
左苍狼说:“陛下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只允许陛下宿在别人的床榻之上,就不允许我与旁人说一两句话?!
再说了,我是何身份,我确实是不清楚。
但是不管我穿成什么样,总也坏不了陛下的礼制!”
慕容炎大怒,上得前来,一把扯住她的衣襟。
左苍狼百般挣扎不脱,慕容炎伸手将那衣裙撕得粉碎。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眼里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火焰越烧越烈。
他将她压在书案上,想到身下这具身体曾那样近的暴露在别的男人的视线里,他就有一种想将她撕得粉碎的冲动。
他覆身而上,用力压住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扭曲了的*,恨不能捣她一个求死不能。
他说:“吻我!”
左苍狼不动,他说:“王允昭,立刻派人去达奚琴府上,将他碎尸万段!”
王允昭吓了一跳,达奚琴虽然是降臣,但是好歹也是功臣。
如今俞地归入大燕,大半都是他的功劳。
如果真的把他乱刀砍死,俞人会怎么想?
他不敢应声,左苍狼这才问:“陛下是在吃醋吗?”
慕容炎怔住,左苍狼说:“这几日,陛下在栖凤宫,与王后娘娘也是这般的恩爱缠绵吗?娘娘凤仪如珠玉在前,怪不得陛下一见到我,就要打要杀了。”
慕容炎更加用力地折腾她,只觉得无论如何也散不到掉那点心火。
最后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看见她漆黑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轮廓。
心里慢慢平静下来,他品尝着她的舌,一点一点享受那柔软。
左苍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个人,他就像个占有欲极其强烈的孩子。
他将爱物攥在手里,从此那便是他的东西。
旁人若是多看了一眼,他便恨不得挖出那人的眼睛。
他不允许别人染指属于他的东西,可是如同孩子的好奇和新鲜,一旦他完全熟悉了某件东西,又会很快失去兴趣。
直到他发现这件东西竟然被别人觊觎的时候,他又会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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