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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许多穷赌鬼最喜欢的玩法,明明赌的家徒四壁,却还企图在赌桌上翻本,往往债台高筑,甚至性命不保。
“花赌嘛,就是您可以叫姑娘一起。”
谢樱方才见到许多衣着上乘的人搂着姑娘,就是花赌。
谢樱做出一副久经风月的样子:“就这些?那也没什么特别的。”
鸨母了然一笑,没想到对面的青年看着生嫩,倒是个懂行的:
“客官要是想一度春宵呢,咱们还有二楼的包厢。”
“我看你这赌坊,明明有四层啊。”
地下两层,地上两层,从外面看不显,如今从里面看去,这个赌坊的规格简直大的有些可怕。
“咱们这地方,越往上景致就越好,三楼是贵人们玩乐说话的地方,外头就是地面,咱们引了汤泉过来,要是您有兴致,也可带着姑娘们去泡汤。”
“四楼呢?”
谢樱表现的有些急不可耐了。
鸨母妩媚一笑:“四楼嘛,也是赌场,不过赌的就不是钱财了。”
“那是什么?”
鸨母呵气如兰,在谢樱耳边低语:“是姑娘。”
“敢问妈妈,这赌人是怎么个赌法?”
鸨母垂眸一笑:“这都是贵人们喜欢的玩儿法,和寻常赌法无异,只是赌注是贵人们看上的花娘罢了。”
“那我若是不愿意将看上的姑娘拱手相让呢?”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用带了几分蛊惑的嗓音,凑在谢樱耳边:
“虽说是将自己看上的姑娘拱手相让的风险,但不是也有带走别人看上的娘子的可能吗?岂不比自己搂了人来玩的爽快。”
谢樱对这种互戴绿帽子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那鸨母却还在喋喋不休:
“只是这些赌注都是要爷您花钱买的,至于这人买到手里,您是带回去还是拿来当赌注,或者不想戴绿帽子自行处理了,都是您抬抬手的事儿……”
只怕不愿将自己看上的花娘拱手让人,便干脆杀了花娘的不在少数。
举手投足之间决定别人的性命,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看着对方跪在脚下苦苦哀求,这样的快感和做昏君都一般无二。
怪不得有无数人趋之若鹜了。
只怕方圆百里,被拐卖的女子,不是成为秦楼楚馆被人亵玩的妓子,就是达官贵人剑下的亡魂。
“爷要是有本事,自然可以上去看看,许多达官贵人可都是冲着这个来的。”
谢樱心下了然:此地拐卖成风,和这座赌坊脱不了干系,只怕这里就是他们买卖妇女的中转站。
黄和赌,这地方可都是占全了。
见谢樱不动,那鸨母有几分奇怪,方才她是见这人衣着打扮皆是上乘,才说这许多的,要知道尚县多少人在这儿住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这座赌坊的存在。
“爷这是要去哪一层啊?”
“去三楼。”
鸨母伸手:“咱们三楼开门就是五百两,剩下的银钱另算。”
谢樱上下打量着鸨母,眼神暧昧,似笑非笑:“这么贵?要知道京城的花酒也要不了这些钱。”
“知道爷是京城来的,只是我们这尚县呀,保管是京城比不上的潇洒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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