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赌场门外,三匹马上的三个人影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三更时分,项致远三人来到了大旗镇苏家村的一个小院落门前。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落,柴荣的老婆以前家资显赫,柴荣起步都靠着他老婆家里,所以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纳妾,就在外面买房子快活,像这样的院落他能有四五处。
陈黄河骑在马上,长铁棍子拖到青砖地上,冒着火星子,他今天没请剑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憾事,他目测一下院落的高度,跃墙而入的话还是有些没有把握。
“敲门吧。”
项致远跳下马,走到了院门口,一努嘴,淡淡的冲陈黄河说了一句,对于他来说,这两米多高的围墙,跃墙而入跟玩似的,可是他就想光明正大的进去,他的心里没鬼,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
陈长江已经来到项致远的身边,他左右看看项致远,摇了摇头,道:“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可是究竟哪不一样我也看不明白。”
“我是被逼到这儿了……“项致远简单说了一句,然后接着冲陈黄河说道:”
敲门。
“
“咚!”
项致远话音刚落,陈长江抬腿对着院落的朱漆木门就是一个飞脚,这一声闷响跟敲锣似的,项致远和陈黄河,顿时一机灵。
“哎呀我草了,你玛了戈壁,你再一脚直接干屋里去了,你缺心眼啊?这么敲,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你是来砍他的。”
陈黄河心惊肉跳的说了一句。
“这个时间了,我怕他睡着了。”
陈长江挺委屈。
“滚一边去。”
“当当当!”
陈黄河拉开陈长江,开始不轻不重的敲门,项致远闪身抽刀躲到了门边,因为他搞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跟随柴荣而来的打手,所以做好了准备。
“谁啊?”
过了一杯茶的功夫,一个女人的声音喊起,接着是脚步声由远而近。
“嫂子,我是赌场的小顺啊,家里出了点事儿,找老大去看一眼。”
项致远学着伙计的声调轻声的喊了一句,然后又给陈氏兄弟递了个眼神。
“哪个小顺啊?我怎么没听过呀?”
女子的脚步声突然停下。
“哎呀,我说嫂子啊,火都燎着眉毛了,你就别问了,我前几天刚来的。”
陈长江异常烦躁的回了一句。
“吱嘎!”
门被推开,一个长发飘飘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谁你奶奶,我是你大舅!”
陈长江一声低喝,横着抡起菜刀,直接抽在女人的脸上。
“啊……”
没等女人喊出声,项致远蹿了进来,一手把女人头发薅了过来,捂住女人的嘴,另一只拿着金刀的手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穿着一身红裙,年纪大约二十左右岁,眉眼比较清秀,此时她看到三人,已经吓得发抖,项致远没跟她废话,搂着她的脑袋,往屋内走去,屋内点着微弱的烛火。
”
咣!
“
陈黄河当先一步,踹开房门,项致远和陈长江紧随其后,屋内的床上清纱账里,柴荣光着膀子坐起,问道:”
小红,是谁……“。
项致远一看就柴荣一人,立时把女人的脑袋一拧扔倒在地,女人立时昏死了过去。
全能至尊,纵横都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我是全能至尊,我什么都精通,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会倒在我的面前...
三载缠绵,无非梦幻泡影,一朝梦醒,却是红粉骷髅。这是一个天才铸剑师,以魔入道,问剑天下的故事。...
穿越她接受了,遇见个冷漠王爷她也接受了,但这和尚算怎么回事?他一脸禁欲的对自己说自重是怎么回事?有几分姿色了不起?色诱完别人还叫别人自重!早晚想办法甩...
这是一篇养父与养女的禁爱故事。尉迟拓野,九岁就出来在黑街混,十年的时间,凭一双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成为黑帮最年轻的教父。在一条激情四溢的小巷里一个脏兮兮的四岁女娃缠住了他的大腿,叫他爸爸,于是他给了她名字尉迟熙。五岁,她破坏了他生日那晚与美女的好事,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流了一夜的口水。六岁,她沉迷美人鱼的故事,跳到泳池...
超级兵王回归都市,意外陷入血雨腥风。阴谋阳谋层出不穷,且看他如何斩破荆棘,走上巅峰。...
我家祖上传下来一座私塾,我是新一代的继承人,我除了白天去上课之外,夜深人静的子时,还要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开一堂课,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深夜课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