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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洁白的细亚麻布制成的窗帘被海风吹拂着自由舞动,窗帘边缀着手工编织的淡蓝色蕾丝花边,仿佛是把天空的颜色偷来了一抹涂在布上。
整块大理石雕刻的石柱安静地伫立在房间四角,从天花板正中间垂落的水晶吊灯同样在风的扰动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再无多余的装饰,空旷纯粹得像个圣堂。
&esp;&esp;天气正好,身处大陆最北端的柯维尔夏日傍晚总是透着凉爽的,就连海风卷来的咸腥也成了浪漫的讯息。
身穿白色长袍,腰间挂着金色长链的坦科里德靠在落地窗前,表情悠闲又自在,从玻璃之外流泻进来的柔和霞光照耀在他身上,就连晃动的发丝也裹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esp;&esp;站在城堡中央塔楼最顶端的窗口就能远眺普拉克希达海湾的大致全貌,闪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倒映着一轮火红的太阳,阳光铺洒过的波浪间漂浮着大大小小远近不一的船帆,它们颜色各异,方向不同,但总之是繁荣的,看不出丝毫战火带来的阴霾。
&esp;&esp;“真漂亮啊。”
&esp;&esp;“你不喜欢这里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了你腾出来的房间,专门为了你而铸造的鸟笼。”
&esp;&esp;欣赏着眼前国王特供的景色,坦科里德啜了一口尼弗迦德产的红茶,清澈顺滑的液体却偏偏有着苦涩回甘的口感,让他微微眯起眼睛品味。
南方的茶园正时兴,借着海运的东风,远在柯维尔的国王也能享受到来自最南边的风味。
&esp;&esp;“要尝尝吗艾切尔?这可不是随便能弄到的好东西。”
&esp;&esp;若不是坦科里德主动提及,安静的房间里怕是难以察觉第二个人的存在。
在这样一个安详舒适的环境里,居然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或许完全说是赤身裸体也不对,这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上还披着一层薄纱,比窗帘还要轻透,裹着比不裹还要色情。
&esp;&esp;透过薄纱,可以看到鲜红的麻绳残暴地紧紧勒进男人的皮肤,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凹陷,这种极致的束缚迫使着艾切尔张开双腿,手指与脚趾在身后相会。
而无法遮挡的两腿之间一个精巧的金色约束装置扣住了男人的性器,在看不见的股间有一根金色的链条穿过。
一行醒目的,仍结痂的伤疤横贯男人的小腹,而小腹微微隆起,形成一个滑稽的弧度。
&esp;&esp;浑身酸痛不已的艾切尔低着头,没有理会坦科里德。
没有人给他修剪的棕色头发已经及肩,柔软地披散开。
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是同样的光晕,将他塑造成一具仍有呼吸的雕塑。
&esp;&esp;多么讽刺,在这太阳底下,不论善恶美丑,大家都平等地汲取着不可或缺的温暖。
&esp;&esp;「故乡的夕阳也是这种颜色吗?会这么冷,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吗?」
&esp;&esp;坦科里德对艾切尔的沉默已经习惯了,但仍为这个术士不合时宜的倔强感到恼火。
他端着白瓷茶杯,走到艾切尔面前蹲下,空着的手用力捏住尖得戳手的下巴抬起。
&esp;&esp;“看来是我太健忘了,忘记你现在已经说不了话了。”
&esp;&esp;头被抬起来,可艾切尔目光仍落在一旁,不愿意与坦科里德接触。
坦科里德黏稠的视线从术士颤动的睫毛移动到术士的合不拢的嘴唇上。
艾切尔颜色浅淡的嘴唇中正含着一枚口枷,由束缚在脑后的皮带固定,从而根本无法将嘴合上,更别提说话。
中间的圆形空洞中可以看到微微蠕动的舌头和更深处的咽喉。
艾切尔无疑因为坦科里德的接触而感到紧张,他的咽喉蠕动得更加快速了。
&esp;&esp;“但至少学个狗叫还是可以的吧?”
&esp;&esp;“瞧瞧,又流口水了。”
&esp;&esp;紧张让艾切尔的唾液加速分泌,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一缕晶莹的液体蜿蜒顺着白得透明的皮肤流下。
这种宛如牙牙学语孩童的行为让保持沉默的艾切尔感到羞耻,可他已经学会了不要做任何反应,否则坦科里德只会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esp;&esp;“渴了吗?喝点水吧。”
&esp;&esp;克制着全身上下所有的抗拒,艾切尔没有挣脱坦科里德的手,哪怕他再不想喝水,他的膀胱中已经蓄满了尿液,微烫的茶水还是从那个圆孔中灌进了他的嘴里。
&esp;&esp;“咳——咳——”
&esp;&esp;茶水倒灌进气管中,呛得艾切尔满脸通红,但坦科里德从术士对空气的渴求中品尝到了乐趣,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难以描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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