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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食尸鬼,你真的确定自己在这个女人手下撑过来了?估计你说了点儿什么才让她放了你一马吧?”
画家将一个穿着破烂血衣的男人拉到近前,将他的一只手按进滚开的沥青中,捞出来后浇上凉水,拿着老虎钳拧着硬柏油,开始一条一绺地往下拽。
看到这里,小猫不禁说道。
“我也不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看着地上堆成垛的“皮条”
和那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尖叫哭喊的惨样,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撑到最后。
也许队长是照顾我的颜面才这么说的,来安慰我这个当时浑浑噩噩的瘾君子。
“他们这是做戏给谁看?”
屠夫双脚架在咖啡桌上,用巨大的军刀削着苹果道。
“我可以告诉你,光这条街上就不只我们一家住的不是伊拉克人。”
小猫是唯一能穿着套袍出去转悠的角色,伊拉克人本来就有很多雅利安人种,她只露眼睛出去逛两圈是没关系的,所以她比我们更了解这附近的情况。
“我们要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听着窗外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阿米德额上的汗珠渐密,面色越来越白,似乎每声惨叫都像尖刀砍在他的胸口上。
“别逼我杀你灭口!”
屠夫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四份,扔给小猫和快慢机一人一份,然后将一份放在桌面上,最后将手里剩下的扔进嘴里,对面前惊慌失措的阿拉伯人说。
“我……”
阿米德听到屠夫的话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咬咬牙,缓缓走到墙角,用尽全力坐到椅子上。
“这样就好多了!”
屠夫看着阿米德坐在那里强压惧意手足无措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又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削起皮来,“一天三个,今天只剩一个了。”
我走出房间时,桌面上已经放了一排切好的苹果。
坐到电脑面前,我看着卡利·克鲁兹那难看的会议室兼卧室。
那个家伙虽然已不能乱跑,但是仍喜欢武器,真丝被面上摆放着组装到一半的镀金AK47短突击步枪。
看他用包着白布长短不一的手指笨拙地拼凑着零件,我这个旁观者都替他急。
“阁下,阿尔巴拉先生来了。”
一个男人轻叩门板进来报告。
“请他进来!”
卡利·克鲁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颤装了一半的复进簧失去控制弹飞到窗边。
他先是气愤地自打了一下手背,然后才无奈地说道。
那人退出去后,一个头戴贝雷帽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他先走到窗边将复进簧捏起来,再走到床边递给卡利·克鲁兹,这才开口说道:“卡利·克鲁兹先生,你真有精神。
伊拉克的制造手艺估计入不了你的法眼吧?”
“打发时间而已!”
卡利·克鲁兹将复进簧装好后,停下来看着那个男人说道,“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打听这个的。
说吧!
什么事?”
“我已经向总统阁下转达了你的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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