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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被烧毁的标志（第3页）

张涛拿出姜凡的信，"

姜凡问是否见过。

"

唐老师和林小雨交换了一个眼神。

"

他在项目资料室看到了旧档案。

"

林小雨轻声说，"

这个研究组二十年前就解散了。

"

"

为什么？"

唐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姜振华的妻子去世后，他彻底改变了研究方向，转向完美家庭结构。

我们产生分歧...最后不欢而散。

"

"

但李教授秘密保留了部分研究。

"

林小雨补充，"

现在通过姜凡重新启动。

"

张涛的心跳加速："

所以姜凡去瑞士不是偶然...是你们安排的？"

"

不全是。

"

唐老师将照片放回保险柜，"

我们只是...创造了条件。

最终决定反抗的是姜凡自己。

"

林小雨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