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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一次杀人（第2页）

“嘎……”

笑声中断。

擒贼擒王。

戴小呆形如鬼魅，瞬间近身，钳住领头之人咽喉。

谁也没想到，凡人女人，有比仙家还恐怖的身手。

领头之人，双脚离地，脱了力气，余笙踉跄挣脱，李家兄长赶紧上前搀扶。

“叫他们放人！”

戴小呆想以武力震慑。

“放人。”

领头之人，没了人质，也没了底气。

没人响应。

所谓领头，无非平日里，主薄任命的队长，如今局面，领头死了，他的东西，正好分了。

武不足以震慑，杀？戴小呆心里，还没做好杀人的准备，他猎过灵兽，杀过猪妖，战过仙，斗过魔，就是没杀过人。

戴小呆前世的所学所知，让他对杀人，有着思想的负担，他害怕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他更害怕，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道德约束崩塌，忘了自己来自哪里。

领头之人，脸憋得发紫。

“唉……”

戴小呆还是松了手劲，他过了不杀人那关。

卫士中有人，见凡人女子愣神，冷箭偷袭。

戴小呆，余光一扫，微微侧身，从容躲过。

不料箭矢，不偏不倚，正中身后李家兄长眉心。

弩箭余劲不止，穿颅而过，钉在巷道尽头的墙上，灰白色的墙之上，流下一滴血渍，在夜色的火光中，印的通红。

余笙被李家兄长带倒在地，扶起，已是一具瘫软的尸体。

“哥……”

躲在门后李家姐妹，哭喊着，推门奔出，希望呐喊，能唤醒死去的哥哥。

戴小呆拎着领头之人，闪身李家兄长身前，金光拂过，伤口愈合，可是没有喘息，没有心跳，没有生命。

金光，只能愈伤，不能回命。

怎么会这样！

戴小呆有愤怒，有自责，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躲，接下这箭不就好了。

戴小呆拎着领头之人，一步一步，向放箭的卫士走去。

杀人偿命。

戴小呆用自己的法理，权衡着自圆其说的杀人理由。

放箭卫士，眼神慌乱，乱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