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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傅纪言死皮赖脸说什么也要跟自己一起睡,虽然慕容敛歌应了下来,但这让她心怀忐忑。
自从她与傅纪言袒露心扉之后,她总觉得与傅纪言哪里不一样了呢。
以前自己总能坦荡荡的,现在跟傅纪言同床竟然让她有种愈发异样感觉。
傅纪言奇怪,怎么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呢,原来这东西是会感染的。
随着傅纪言伤势好了大半,众将军议事后决定大队人于第三日晌午启程归京。
之所以慕容敛歌并未让大队人马先行离去的也是有原因的,慕容敛歌对此次暗杀之事心有怀疑,她总觉得想要暗杀她的不止一路人马,若是好多路人马,那是不是说明京城也不安全呢?思虑万千,种种思绪让她有足够了理由怀疑慕容开,当然也有足够理由怀疑其他人,比方说北齐国。
慕容敛歌随慕容徇四处征战多年,与众国家也结下了不少梁子,所以她的命早就是悬着的,让她不得不多方猜忌。
所以,眼下,任何人都是危险的,她要小心为上。
是夜,慕容敛歌与众位将军商量好回京事宜后便回了屋子。
此时的傅纪言已然乖巧的躺倒被窝里,听到传来开门声音,不由得探出脑袋,一见慕容敛歌,两眼弯弯,喜笑颜开道:“敛歌,你回来了啊!”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躺在床上一见她便眉飞色舞,心中疑惑,狐疑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我已经帮你准备好热水了,你可以好好沐浴一番。”
说着,傅纪言探头瞥了一瞥屏风处,示意慕容敛歌。
傅纪言心忖,敛歌这样劳累,一定要好好梳洗一番才能解乏,大事上帮不了敛歌的忙,这等份内之事,她还是可以替敛歌操劳的。
慕容敛歌听傅纪言这样一说,心中咯噔一声。
不妙,不妙,这很不妙。
傅纪言最近对她愈发的不安分起来,她有时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傅纪言已经紧紧缠住她,那只愈来愈不听话的手居然大胆地抓到自己的胸前。
慕容敛歌这个时候总会愤怒地拍下傅纪言的手,可惜傅纪言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不能自拔,让她感觉不到心上人的不悦。
慕容敛歌有些羞愤,不是说好了吗,虽然让她过来睡,也要安分一点,毕竟傅纪言的伤还未好利索,怎么这人居然这样不听话。
还有更多、更多的让她难以启齿、难以在白天教训傅纪言的事情,虽然傅纪言都是在睡梦中,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让慕容敛歌不得不怀疑,到底这傅纪言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慕容敛歌虽然未经人事,但总归几近双十年纪,她们后燕,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已为夫家生儿育女,只是她嫁人嫁的稍微晚了一丢丢。
所以,已经处于桃李年华的慕容敛歌,再加上她反复猜忌的性子,使她不得不反复咀嚼傅纪言的话。
这,准备好了洗澡水是什么意思?傅纪言已经好久没这样献殷勤了,突然这般献殷勤真让慕容敛歌有些不适应。
莫不是,她真的想?慕容敛歌羞愤一思,这人肯定是不怀好意。
哼!
思及此,不由得心中一热,脸蛋也倏然红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从寒风大作的屋外走近温暖如春的屋内不适所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慕容敛歌思绪紊乱地淡淡应了一声,翻箱倒柜出自己的干净衣服疾步走到屏风后。
脱了衣服,下了水,身上的寒气被热水的蕴气所吞噬,浑身觉得舒爽起来,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了开来。
慕容敛歌撩起水来,水珠在她白皙如玉的藕臂上显得晶莹剔透,让人看了估计会引发无限遐想。
可是慕容敛歌一点也没有心思享受这让人舒爽的热水,脑中一直盘旋着傅纪言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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