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在国外,是不是更有难处?”
“其实两边都有难处。”
不知为何,似是积压许久的话此时却是觉着能对梅主席倾吐。
“这边我爸妈从来也不愿意多和我说起爷爷奶奶的事。
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就只说要我安心学业,说以前他们经过太多的动荡,只想我能平平安安。”
“我和他们应该是一代人,”
梅主席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这些担心,我们这代人特能理解。”
“在美国这两年,倒是没觉着有这些压力,”
我接着说了下去,“这些我们家里的事,美国同学反正是搞不懂,我认真学习就好了。
不过,就是时间一久,我怕就更不想去碰这些老事了。”
鲜有告人的话说了,我偷眼看梅主席,心里也多少有些忐忑。
“你学完了会回来的吧,小易?你要是不回来,好多人该失望了。”
那刻,我却没有只是机械地点头,却是正视梅主席,说道:“梅主席,您怎么看李先生当年回来?西蒙斯教授的母亲还说如果李先生不回来,说不准大家还都更幸福。”
梅主席抬起双眼,凝视远方:“我年轻的时候,说实话,挺恨自己的父亲的。
恨他为什么非要出去留学,还要去帝国主义的老巢美国。
自己小的时候特别革命,一门心思要和父亲划清界线。
其实倒不是怕被连累上什么,就是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个不明不白的出身。”
“可是啊,光是自己想革命也不行—人家不让你,总是把你当另类看。
我写入党申请,开始人家明确说不行,那我就申请去艰苦的地方,甘肃、青海,越是苦的地方,我心里越觉得高兴。”
“像是赎罪?”
我轻声问道,“为自己的家庭恕罪?”
梅主席长长地吁了口气,努力地让刚毅的脸上露出笑容,“我倒没这么想,不过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
可是啊,这罪也没有那么容易赎的。
开始呢,我是真的觉着自己还有自己的家是罪孽深重—老百姓那么苦的时候,我们在波士顿散步、听音乐会,那就是罪。
我向组织汇报思想,一层一层往下挖到灵魂深处,然后就是表决心,直到彻底地和资产阶级家庭决裂。
人家看着大概也不好意思明说不行,所以后来就只说是要研究、研究。
不过呢,话也说回来,也许我得感谢人家。”
“感谢?”
我不解地问道。
“是啊,要是人家早早地把我的组织问题解决了,恐怕我也就不是坐在今天这位子上了。”
梅主席顿了顿,脸上也收起了笑容,带着些遗憾地继续说道,“我父母走得早,文革没结束就去世了。
等到我自己开始反思,再想问他们,也问不出来了。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自己亲人反而更难说了?”
我若有所悟地问道。
“爱之愈深、言之愈难,”
梅主席叹道,“所以说你和李老碰上是你的缘分。
他把他这辈子难言的苦都告诉了你,这可是件宝啊。”
“为这事儿,西蒙斯教授还有些别扭呢,”
本来应该是修真界的掌门,却遭暗害,元神自爆。一丝灵魂碎片,进入地球,却阴差阳错的进入了一只灵鼠的身体中。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中,他究竟会有怎样的变化呢?修真界中,到底有谁,要暗害他?仙界,有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不是人类的身体,我就转做妖修,一样闯出一片天地。看一只松鼠如何一步步的成长,最后完成逆天成就。...
刮刮乐刮出八十万双色球中了两个亿不好意思,这只是开始!有钱,真的可以任性!...
程海安国外归来,年仅26岁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遇上七年前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不认识自己,只是家里的那两只,尤其大的那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真的不会被发现么?妹妹叔叔,你是不是觉得,我长的很像某个人?某个小菇凉问,明明一副腹黑的样子,却努力的装...
一个重生成麻雀的微末存在,觉醒先祖血脉,化身云雀。自微末中崛起,一部无物不炼的无上魔经,炼尽天下神鸟精血。云雀九变,九变成凰!(ps本书不是变身文,百鸟之王,神禽之首才有资格称为凰,和凤雄凰雌无关!)...
快,快!在西南部某座城市的街道上,一小队士兵正紧张的进行着疏散工作,然而作为背景音的枪炮声乃至嘶吼声却让他们的工作变得异常困难。...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情仇!且看江湖儿女如何披荆斩棘,铁血至尊,玩转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