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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萧砚睢才说道:
“听太医说栀栀的身子也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栀栀若怀上孕了,孤便允许栀栀出去走一走。”
苏卿栀朱唇轻启,
“怀孕一事,那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臣妾做不了主。”
萧砚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深不浅,语气耐人寻味,
“栀栀确实做不了主,但孤可以做主的。”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般厚颜无耻的话,心中顿时翻了个白眼。
随即,便又听到萧砚睢说道:
“可栀栀也要好好调养自已的身子,调养好了,自然更受孕一些。
或者看些书,孤与栀栀可以按照那书上来,想必效果也是不错的,栀栀觉得孤说得可对?”
苏卿栀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只能够低下头,想要将其忽略一般。
萧砚睢看出了苏卿栀的心思,也不继续追问下去。
苏卿栀也不想要一直靠在萧砚睢的身上,便乘机说道:
“臣妾腿麻了,想起身。”
萧砚睢只应了一声“好”
。
苏卿栀站起来之时,只走了几步,步伐便有些不稳当。
萧砚睢手臂一挥,便将苏卿栀揽入了怀中。
下一秒,苏卿栀便感觉双脚离地,见着萧砚睢已经将她抱起,还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苏卿栀顿感不安,连忙伸手拉着萧砚睢的绣袍,摇着头,
“殿下,臣妾身子还没有恢复好。”
萧砚睢将视线落在苏卿栀惊慌失措的小脸上,语气嘲弄般说道:
“孤还没有栀栀想得这般饥不择食,孤帮栀栀擦药。”
苏卿栀听此,眼神更加慌乱了,连忙拒绝道:
“臣妾自已来就行,殿下需要避讳的。”
萧砚睢抬起薄凉的眼睑,眼神之中带着一抹讥诮之情,连着语气都有些不对劲,
“避讳?若栀栀认为这件事情需要避讳,那栀栀还怎么怀上孤的孩子呢?”
苏卿栀见着萧砚睢不依不饶的态度,主动亲了一下萧砚睢下颌处,眼神之中倒是十分委屈的样子,
“实在不方便殿下擦药,臣妾自已来就行。
殿下以后注意一下就是了,臣妾不希望殿下还如昨日一样生龙活虎的。”
苏卿栀想着若萧砚睢不那么折磨她,她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对自已依赖又不依赖的模样,便也不强行了,主动将药膏放到了苏卿栀的手中,语气不疾不缓,
“那栀栀自已擦药,孤到外头候着。
栀栀好了,便叫孤。”
苏卿栀始终垂着眸子,压根不敢看向萧砚睢此刻的眼神。
最终只应了一声“嗯”
。
直至听到门扉关上的声音,苏卿栀不安的心才落了下来,可一看向手中的药膏,神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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