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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本欲离开,可因着苏卿栀接下来的一句话,将迈出的一步给收了回来。
只见苏卿栀的神色异常复杂,可眼底难掩慌乱,
“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你……说的。”
苏卿栀将这句话说得极为艰难,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宋泽见着不对劲,想伸上手去,可下一秒,动作却停顿住了,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克制,
“栀……良娣,身体是否感到不适,要不要让大夫诊脉一下?”
苏卿栀迫于无奈,最终将帷幕拉下,直逼视着萧砚睢如野兽般的眼神,手紧紧握住萧砚睢手腕,试图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殿下不可……”
苏卿栀颇为艰难从喉咙溢出这些字,眼眸的情绪像是陷入无比恐惧的深渊。
衣裙颇为凌乱,肩胛之上凉意直逼肌肤,逐步凿进骨髓,连着血液都逐渐冷凝了起来。
萧砚睢眉眼带着几分凌厉,可又无端氤氲着怒意,修长的指骨掐着苏卿栀的白腻柔软的下巴,语气阴沉着,
“怎么,不忍吗?”
还未等苏卿栀开口说话,萧砚睢便对着红唇吻了下去,攻势很猛,即使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萧砚睢依旧不肯罢休,而马车外宋泽却着了急。
“栀栀……”
宋泽觉得苏卿栀现在的状况有些危险,本欲进马车了解苏卿栀的情况,却被十一拦了下来,
“太子殿下在里头,宋公子这般行径是否有些鲁莽呢,不顾礼节规矩,是乃对殿下不敬。”
宋泽一听太子在马车里,面色霎时煞白,攥紧了拳头,他方才瞧清楚了苏卿栀眼底所流露出来的恐惧,所以太子这般的行径才最为无耻的。
马车内依旧没有动静,可十一眼底的警告意味愈发明显。
在朝堂之上,面对诡谲风云的变数,宋泽自是知道太子的手段是怎样的,恣睢独断,狠厉独绝,让人闻之颤栗。
宋泽绷直了身体,咽了咽口水,最后双膝跪地,
“还请殿下饶恕微臣越界行为。”
而此刻马车内。
苏卿栀心里的恐惧无休止地在放大,咬了咬自已有些破损的唇瓣,问着他,
“你究竟想干什么!
?”
“孤不是说过栀栀应该乖些吗?可栀栀不愿,栀栀以为孤会容得下你们之间的不清不楚的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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