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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永结同心。”
“好的好的。”
林知夏答应道。
在亲朋好友的共同见证下,江逾白低头和她接吻,薄如蝉翼的头纱飘落,挡住他们的侧脸,那个吻就变得朦胧而影影绰绰,玫瑰的香气飘散在咫尺之间,如梦亦如幻。
婚礼仪式的第二天,礼堂又举行了一场舞会。
江逾白家里的众多亲戚都出席了,由于这场舞会没有限制年龄,十几岁的小辈也可以参加,他们遵循辈分,管江逾白叫叔叔、叫哥哥的都有,相应的,林知夏也成了他们的婶婶或嫂嫂。
林知夏再度震撼了江逾白的爷爷奶奶。
她清楚地记得每一位亲戚的姓名、长相、性格特点,没有一丝一毫的混淆。
她游刃有余地混迹于各大交际圈,还能惟妙惟肖地模仿所有聊天对象的神态、语气和动作。
但是,她只喜欢对着江逾白表演。
林知夏喝下半杯香槟,就扮演了一位陌生人,和江逾白搭讪道:“你好,我看你很面熟啊,你年轻有为,日程安排很忙吧。”
江逾白和她碰杯,却叮嘱道:“少喝点酒。”
林知夏眼波一转:“劳你费心,我酒量很好。”
说完,她搭上他的手指。
他收回手。
林知夏向他敬酒:“感情深,一口闷。”
舞会的焦点并不是江逾白和林知夏这对新婚夫妻,因为他们特意坐到了灯光黯淡的角落位置。
众人游荡在灯盏明亮的中心地带,江逾白乐得清净。
他与林知夏碰杯,却说:“你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玩角色扮演。”
林知夏恢复了她的本来性格:“我只是想和你聊一下天。”
江逾白放下酒杯,牵住她的手。
他们离开热闹非凡的舞会现场,回到了酒店顶层的豪华海景房。
林知夏果然喝醉了。
她抱着枕头,倒在床上,猛拍身侧的空位:“你过来,陪我睡。”
江逾白解开衬衫扣子,同时问她:“我妈下午和你说了什么?”
林知夏顿时安静。
江逾白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亲了她的脸颊,又很温柔地低声哄她。
林知夏特别喜欢被他哄,故意等了好长时间,才说:“你妈妈……”
今天下午,江逾白审阅了一批文件。
虽然他正在休假,但他无法完全脱离公司事务。
很快,江逾白就听说,下午两点左右,林知夏被她的婆婆带走了。
她们聊了一个小时,没人知道她们涉及了什么话题。
江逾白和林知夏已经举行了婚礼,也领过结婚证,所有亲朋好友都是见证人。
婚礼第二天,他妈妈就找林知夏谈话,能谈什么?江逾白正准备问得更详细点,林知夏一口气概括道:“你妈妈要给我买车买房买衣服包包和鞋子。”
林知夏如实转述:“中午她来看我,见到了我的衣柜,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什么都好,就是太节俭了。”
话音落后,她还打了个滚。
江逾白把她抱回来,她坦诚道:“我明白你妈妈的好意,也很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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