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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兮,跟我走吧,今生今世,我绝不会负你。”
拓跋铭远痴痴地望着月苓兮,眼中炙热的感情足以融化冰雪。
轻轻摇了摇头,月苓兮绝美的容颜没有半点动容。
牵着年幼的孟溪月,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一滴温热的泪,从月苓兮的眼中滑落在孟溪月的手上,她惶然抬头,担忧地望着月苓兮稚声问道:“娘,你怎么了?”
“没事,娘触景生情而已。”
月苓兮抬手拭去泪水,幽然长叹一声徐徐道:“曾经也有一个男子这么说过,只是那一次,娘信了。
可惜不久以后,这誓言便化为云烟,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找到那长歌所指的圣地。”
“这人真坏。”
小小的孟溪月听得似懂非懂,皱了皱眉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惹娘亲哭的都是坏人。”
被这童稚的言语逗乐,月苓兮破涕为笑,伸手摸了摸孟溪月的头,柔着声音正色道:“谁都可以骂他,唯独你不行,若是没有他,也就不会有你了。
好了,不说他了。
晚上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我要吃栗子饼!”
毕竟是小儿心性,轻而易举便被转移了注意力。
欢呼一声,拉着月苓兮跑远。
浓雾重新弥漫,将孟溪月包裹起来,再散去,已是一片火海!
与之前的梦别无二致,一群黑衣人大肆展开屠杀。
血海火海交织蔓延,她眼睁睁看着小小的自己被杀死娘亲的黑衣人抓在了手里。
“不……”
随着沙哑的呻~吟声,梦境瞬息散去。
挣扎着睁开双眼,明媚的光线立即涌了进来。
孟溪月下意识地闭上眼,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焦急担忧的声音:“月儿,你醒了吗?”
心跳登时凝滞,她顾不得光线刺眼,急切地睁眼望去,焦距凝结之处,赫然是早已经离宫远走的孟溪浅!
“姐姐?你没事吧?”
想起了先前拓跋苍的话,孟溪月慌乱地抓住了孟溪浅的手,下半~身剧痛传来,疼得她闷哼一声汗如雨下。
孟溪浅吓坏了,连忙按住她的肩膀急声道:“你刚刚生下孩子,千万不要乱动才是。”
孩……孩子?
被孟溪浅提醒,孟溪月急忙伸手摸上小腹。
触感平坦空荡,摸起来竟然有几分陌生。
“孩子呢?他(她)在哪儿?还有拓跋苍,他……他怎么样了?”
昏迷前的事情一股脑涌进孟溪月的脑海,她抓着孟溪浅连声追问。
“孩子很好,拓跋涵已经命人仔细照料了。
大夫说幸亏你之前服用了许多名贵的药物,这才能在你体力极度匮乏的情况下保得母子平安。”
见孟溪月平安无事,孟溪浅苍白的脸上总算露出几丝微笑。
“拓跋苍性命无碍,只是需要卧床休养。
拓跋涵已经命令退兵,免了惜月亡国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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