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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浑身都难受到痉挛。
阿K做了一会沙袋,风墨天停了下来,与亓飞并排坐到了墙边。
“我做错了吗?”
五年前推开了她,如果这次再推开是不是就已是深渊。
“五年前你没错,这次我没办法评判。
虽然开始你是为了自己,但那件事对你来说太重要了,也是你至今唯一一次为了自己。”
亓飞的声音里也压抑着什么。
“我不应该为了自己去推开她。
这世上我愿意为了好几个人去死,但是只愿为了阿宝一个人而艰难的活着。”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天哥,是不是你也愿意为我去死?”
如果是,那我还怎么执着。
“你是其中一个。”
风墨天看着他,伸手锤向他的胸前。
“呃……哥,你这是要我命。”
亓飞夸张的捂着胸口。
风墨天笑了笑,将头靠向身后的墙壁。
声音里的无助又双叒叕的出现,“我该怎么办?”
亓飞看着饶是强大如“风氏”
的老板,‘铮风’的老大。
也为情单薄如此,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天哥,不如就将错就错。”
看着眯着眼的风墨天继续道:“下边还是需要你的配合。”
亓飞见他睁眼,“明天新闻就能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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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次喝酒的后遗症一样,冯薇在喉咙的撕痛中醒来,头疼欲裂。
费力的抬起眼皮,抬手搭在头上,望着白色的屋顶,她愣了良久。
“我住院了?”
看着满屋的白色,还是高等病房?单间还挺大。
除了满屋的白色,其他倒没有一点医院的样子。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的北连聿,看着满脸迷糊的人,破天荒的嗤笑了下,“这是我家,你喝多了。”
看着门口,那个尽管只是早上也穿着一丝不苟的人。
像是反应了什么,抬起被子看了看,看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才安心的放下被子。
然后又拽过被子盖在了头上,“啊…啊…昨天真是太丢脸啦!”
想起自己昨天在俱乐部哭的昏天暗地的样子,简直无地自容。
“丢脸吗?丢脸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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