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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开口要价,也是抱着银货两讫的意思,也是要他知道,他宋迟在她章瑾眼中,也只是个可以拿来利用的人。
想起漳州工程现在还没着落,新恨旧仇一股脑儿袭上来。
她动了动唇:“宋迟,我不知道你还是个会拖欠嫖资的客户,我要知道,求谁也不会求到你头上去。”
然这句话却低低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背离她的初衷。
章瑾羞愤得想死掉。
宋迟涨红的脸霎时黑沉,手上的力道狠了几分。
原本满腔满肺的歉疚,被她这一搅合飘得无影无踪。
他似讥笑,那股戾气又深了几分,情欲熏染中的眼眸有几分吓人。
到今天章瑾都搞不明白,宋迟何以恨她至此。
就算他对韩素有成见,那也跟她没关系,她不认为父债子需偿,可宋迟显然不这样认为,他认定了父辈的恩怨需她偿还,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大概井水不犯河水。
“求谁?你还能求谁,那个费总还是姓关的。
章瑾,你别平白去害了人家。”
语气跋扈,态度更是嚣张。
章瑾只觉冰寒,咻咻地喘着气。
手腕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也知道,反抗和羞辱都是徒劳,可潜意识里的软弱也在这一瞬蹦出来。
她几乎不思考,哽咽出声:“宋迟,放了我吧。”
她的软弱与强势并肩而驰,宋迟也只停顿了数秒,掌中力道不减,寻着缝隙滑下,指尖划过珍珠蓓蕾,呼吸也越来越重,热气抚过她面颊,紧紧地缠着她。
章瑾灰心,闪避他的唇。
他也不急,左右是他餐盘上的肉,太早下腹也就失去了她原有的味儿。
唇在她脸上摩挲,手指深入她泥泞的茵茵之地,轻捻慢挑。
直到这一刻,章瑾才看清自己,先前那些豪情壮志再显得不重要,只想求他放了自己。
正无望之时,就见他踢掉裤管欺身压至她。
章瑾吸了一口冷清的空气,越觉宋迟面目狰狞。
她想,真就认输了吗。
她心底已经放弃抗争,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第一次是被引诱,这次被武力胁迫而已。
就当找人解决生理需求,大不了完事甩他几张嫖资。
当然,这也是最不济的自我安抚,要当真给他酬劳,她还能不能站着看到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她怕痛,更怕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浑浑噩噩地想。
宋迟剥去她最后一件衣物,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压抑而低哑地说:“口口声声叫我禽兽,也得等做完了才算。”
说着,还恶意地用他的坚韧顶弄她的柔软,似笑非笑道:“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装一装,但在我看来,你这行为很愚蠢。
知道吗,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所以你和那些巴结取悦我然后索取报酬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我没想到你看得如此明白,看来是我糊涂了。”
她似讥笑,唇角微微一勾:“其实,在我眼里,你和那些贪我美色的也没区别。
宋迟,我们别以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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