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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服!”
镇北王萧景琰突然出列,铠甲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宛如他此刻愤怒的心情,“苏姑娘的玉佩,是本王所赠,这纸人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栽赃!”
“景琰,”
皇帝的声音忽然放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护了她一路,可曾想过,她若当真为先皇血脉,朕的皇位……”
殿内瞬间陷入死寂,落针可闻。
苏明薇终于彻底明白,皇帝忌惮的从来不是通敌之罪,而是她身上那神秘的皇室血脉。
父亲通敌证据的提前泄露,根本不是偶然,而是皇帝与太子暗中联手,妄图借幽冥阁的罪名,一举除去这个潜在的巨大威胁。
“陛下,”
苏明薇忽然轻笑,那笑声中满是悲愤与决绝,混着香炉中迸出的火星,“您以为烧了遗诏,篡改宗人府记录,就能掩盖先皇后以血书写的真相?”
她猛地撕开衣领,露出颈侧那枚朱砂痣,“先皇流落民间的血脉,颈间必有莲花状红痣,而您——”
她猛地指向太子,目光如炬,“袖口的骷髅香,与幽冥阁暗桩如出一辙!”
太子下意识地猛地缩回手,袖中不慎掉出一个骷髅纹香囊。
镇北王反应极快,剑尖瞬间抵住太子咽喉,铠甲碰撞的声音惊飞了梁上栖息的燕子。
苏明薇看着皇帝瞬间铁青的脸,心中明白自己赌对了——太子早已被幽冥阁深深渗透,所谓的“证据泄露”
,不过是他狗急跳墙的垂死反噬。
“景琰,退下。”
皇帝的声音微微发颤,强自镇定,“朕定会彻查……”
“来不及了!”
苏明薇大喝一声,忽然甩出三支透骨钉,精准地钉住殿门的机关。
“昨夜子时,云来商行的船队已将真正的证据送往各省总督,”
她摸出染血的密信,神色坚定,“柳记绸缎庄的每一笔交易,都有当地知府的画押为证,而您——”
她目光如电,看向皇帝,“当年默许定国公通敌,不过是想借幽冥阁之力制衡镇北军!”
皇帝的身体猛地晃了晃,不得不伸手按在龙案上支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苏明薇知道,自己已然触及到了最核心的秘密——父亲的通敌,绝非个人行为,而是皇帝与幽冥阁之间的一场黑暗交易,用军饷来换取皇位的暂时稳固。
“苏明薇,”
太子忽然冷笑,眼神中满是阴鸷,“你以为拿到遗诏,就能登基为帝?先皇的血字,早被本殿篡改了!”
她的指尖顿在琉璃瓶上,心中瞬间明白为何遗诏残缺不全——太子早已偷偷替换了关键页,将“传位镇北王”
改成了“诛灭幽冥阁”
。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云若璃的马车不顾一切地撞开宫门,她怀抱鎏金匣,匆匆闯入。
护甲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显得狼狈而急切:“姐姐,柳家的船队在运河遭遇袭击,证据……”
“不必说了。”
苏明薇看着匣中已然烧毁的账册,忽然轻笑,那笑容中带着无畏与释然,“他们烧了证据,却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普济寺的莲花台,深埋着三千镇北军的骸骨,扬州码头上,每个船工都对柳记绸缎庄的骷髅纹记忆犹新。”
她目光如剑,再次指向太子,“而你,袖口的沉水香,正是幽冥阁阁主方能使用的‘血莲香’!”
太子的瞳孔骤然收缩,终于彻底暴露了身份——他才是真正的幽冥阁阁主,父亲不过是被他推到台前的一枚棋子。
苏明薇看着他撕下伪装,心口处那狰狞的骷髅刺青显露无遗,忽然想起王伯曾经说过的话:“定国公乃阁主义子。”
原来,这一切阴谋的幕后主使,一直都是这位深藏不露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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