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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能……”
“曹子建当年在洛水之上确实见到了神女,但却不是洛神本尊,而是贝阙里的厄珠或者荇儿。”
怀荒扬起眉头,好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元曈张大了嘴巴,连连拍手称赞道:“言之有理,那个曹子建如果见到的是厄珠娘子或者荇儿娘子,也不是不可能。
在洛河边看到个长袂翩飘的仙女,错把其联想成洛神也是正常的。”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行路,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
此地已经离开洛阳城有二十余里,周围的行人渐渐变得稀少。
元曈觉得有些累了,怀荒便提议在路边歇息一下。
二人坐在路边一株松树下的巨石下,元曈靠在树干上闭眼小憩,就在他困得几乎睡着的时候,远处倏忽隐隐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元曈马上又睁开眼睛。
怀荒侧着头向声音的来处看去,原来是一头毛驴驮着位老人,正从东边的路上徐徐而来。
等到来者缓缓靠近,二人这才看清驴背上的老者。
只见这位老者看起来大约耄耋之年,身穿着一件青色麻布长袍,虽然皱纹密布却满面红光。
他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拿着一把小鞭,腰间还用红布系挎个酒葫芦,葫芦看起来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已经布满光泽。
怀荒皱着眉头看着老者,心中思忖这个老人仿佛在哪里见过,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绝大部分记忆都在一百多年以前,怎么会见到眼熟的人……
就在此时,怀荒突然双眼放光,紧接着他猛然拍了一下大腿。
坐在一旁的元曈被身旁人的这一举动咋了一跳。
老者好像在远处就注意到了坐在路边的元曈与怀荒,等到距离二人只有丈余之时,老者口中“吁”
的一声,同时拉住了缰绳,座下的毛驴吃痛扭了扭脖子,随即应声停下了脚步。
怀荒见状偷偷捅了元曈一下,便迅速站起来朝老者的方向走去,元曈会意之后连忙随着怀荒一同起身。
“晚辈斛律怀荒,向老丈问安。”
怀荒对着老者长揖至地,恭敬地行礼道。
元曈此时心中有些不明就里,他不知道怀荒为何对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如此恭敬。
但还是也学起怀荒朝老者行了大礼,跟着他一起自报了家门。
老者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如此谦和有礼,微笑着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随即将小鞭别在腰间,右手扶着毛驴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从驴背上翻了下来,元曈怀荒见势立即上前搀扶老者。
老者将驴拴在了路旁的松树上,随二人一同到树下的石头上坐下。
怀荒坐在老者对面,关切地问道,“老丈看起来风尘仆仆,这是要去往何处?”
“老朽这次是从汴州来,正准备前往京城,两位小郎君呢,为何坐在这荒郊野外的路边?”
元曈正迟疑怎么回答对方,怀荒便抢先一步说道,“老丈好体力,在下虽然年轻,也不得不佩服,我们兄弟二人打算去洛阳故城游玩,方才走累了所以在路边歇脚,碰巧正遇到老丈。”
老者听后显然一愣,随后才笑着说:“少年郎君有如此怀古之心,真乃不易。
洛阳故城确实是个好地方,不知多少帝相才子都曾生活于彼,正是寻古怀旧的不二之选。
从此地出发再往东十二里半,洛阳故城就到了。”
“看来老丈一定对洛阳故城十分熟悉,竟然把距离方位说得如此准确。”
怀荒听完老者的话,立刻兴奋地追问道。
“不瞒小郎君说,洛阳故城老朽不知到过多少次,想起当年洛阳城中,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简直是好不热闹。
谁曾想如今,却墙宇崩毀阡陌相连,真是让人不胜哀叹。”
“可是老丈,我听别人说过,洛阳故城已经荒废一百多年了,您怎么会见过故城兴盛时候的样子……”
听到老者如此说,元曈不禁睁大眼睛诧异道,顿时觉得这个老头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与元曈的反应不同,怀荒闻言则大喜,他抬起手示意元曈先不要问,自己却再次站起身向老者行了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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