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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白来财先是敲了敲长生家的门,没听见动静后才问袁青要了钥匙开门。
结果进门就被阎王拱着羊角揍了一顿。
“别打别打,虽然没给你带菜,但带了爆米花啊。”
百来踩一跃跳上沙发,赶紧向阎王求饶,这小羊角看似不大,但装起人来可疼。
阎王瞄了一眼桶已经虚瘪的爆米花,二话不说一个蹄子撂了上去。
……
陈青竹带着长生回家后,担心阎王影响他休息,干脆把人带回到自己的卧室。
吃过抗过敏药后,状态算是控制住大半,现在只剩被自己挠出来的一道道红痕。
家里还有之前用剩下的药膏,陈青竹找出来后干脆给睡迷糊的小糯米团子抹上一些。
睡得不是很安稳的长生又挠了挠下巴,想翻个身继续打呼的时候被陈青竹一把按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担心长生把药膏糊的到处都是,索性也翻身上了床,胳膊一揽,把长生锢在怀里。
小团子自动地在陈青竹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用头发蹭了蹭后,忽然眉头一拧苦着小脸撒娇,大约是梦见了什么,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师父唔,我好难受啊。”
陈青竹一愣,低头贴在长生耳边,辨析出对方说的的确是师父而不是青竹后皱紧了眉。
“耿直……?”
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就当他以为对方又睡了的时候,长生嘤了一声,又哭唧唧地抱怨,“师父呜呜呜我好想你。”
陈青竹想到刚认识长生不久的时日,对方莫名就黏过来没有一点生疏感,日子久了他也便习惯这种相处方式。
但……他的手从长生脸上慢慢滑落,最终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已经算不上温和,“你最喜欢谁?”
“最喜欢师父了。”
长生埋进陈青竹怀里,讨好似的拱了拱脑袋。
陈青竹正揉着小团子脑袋的手一顿,却是目光冷冷地看着虚空一处,“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眼里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师父也不行。”
他低头,在长生微微撅着的嘴巴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看着咬出的红痕与做出吃痛表情的长生,又安抚似的在上面摩挲几下,最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而这一切是被对门一声尖叫打破的。
陈青竹把长生身上的被角掖好,才披上一件衣服去对门一探究竟。
“卧槽我绝对没说错!”
白来财站在沙发上,表情说不出来的精彩,“狗蛋绝对说话了!”
“一个哈哈也能叫说话?”
袁青嗤笑,“那鹦鹉是不是成精了?”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白来财抓了抓头,凑到阎王身边,“快,再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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