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话虽如此,那内侍却并不是带萧协去主殿或偏殿,而是穿过花园,来到一处曲径通幽的僻静地。
“你好大的胆子。”
那内侍转头要走,萧协一脚踢倒对方,“这是什么地方,谁命你来暗算朕的?”
那内侍抖抖索索,“是太后…太后请陛下来的,里面的东西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最后一句话,那内侍压低声音,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充满了暗示意义。
萧协不明所以,等推开门,层层纱幔,四周都是壁画,纱幔上、画里,描绘都是二人动作图,男女□□、姿态各异、由浅入深、引人入胜。
他了然。
这大概是他年纪渐长,太后终于不能再拖着,要派人教导他人事了?又或者是薛铭又要给他绑一桩什么婚姻,必须教导了?
想到这里,他眉间拧起个疙瘩。
一步步走过这条满是壁画、纱幔飞舞的长廊。
忽然,他脚步一顿。
只见这满目的春宫图里,有一段路上画的竟然是两个男子,画上落款:承元三年,萧衍。
孝灵帝,讳衍。
十几幅画上都是两个□□的男子,缠绕、紧贴、相依、扭转,纤毫毕现、活色生香,传神而*,几乎再现了一场欢愉。
而这两个人,萧协只虚虚一瞧,便能认出正是十几年前的先帝和魏琴。
这里是历代皇家子弟学习人事的地方,这是要把两人的好事叫后世子孙都看一遍了?
简直、不知廉耻。
震惊之后,萧协眼底划过一抹厌恶,立刻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等到了长廊尽头,萧协一手搭在石室机关上,按下以后,里面应该会有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娇羞地抬头,用充满爱慕的目光看他。
却是虚伪的、算计的、受人命令的。
石铸机关上微微蜷起的五指显示了其主人心内的不甘与不愿,只是很快他的神情姿态又调整到轻松好奇与吊儿郎当。
他轻轻推开石门,便见灯光下立着道无限美好的背影,寻常宫婢的素衫贴在她身上仿佛仙衣。
“太后终日礼佛,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请下天上仙子来给朕一睹芳容。”
他笑得轻佻,朝那女子缓步走去。
在二人距离仅余丈余时,那女子缓缓转过身。
萧协一怔,脸上的神情短暂地凝固,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眼底只能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好一会儿,寂静的空间内响起一阵吸气声,萧协晃了晃脑袋,暧昧地笑了起来,“宫里竟有你这样的人间绝色,你叫什么名字,是太后、还是薛司马让你过来伺候朕的?”
“是臣妇自愿来的。”
“臣妇?”
萧协一愣,随后欺身压来,轻佻地捏起对方下巴,“你比红杏可美多了。
是从哪家墙院伸出的枝来?”
那女子后退一步,挣开萧协的桎梏,矜持又平静,“臣妇想和陛下做个交易。”
“哦?什么交易?”
萧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对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你又打算拿什么来和朕做交换?”
“陛下想对付薛司马?”
她半分不受萧协影响。
她是懦弱无能的草包?她是人人眼中的废物?一场让人艳羡的婚嫁却让她成为了天下的笑柄?开什么玩笑!揍皇子,斗小妾,玩毒药,这才是她的生活好么?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她尽在眼中。明枪暗箭,刀光剑影,她亦不畏惧。银针一闪,素衣青丝,她笑靥如花间却可素手遮天。夜半时分,夜凉如水,某男悄悄的潜入了一香间闺房。不知公子半夜到来,所为何事?一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某男的脖子。轻启红唇,吐气如兰。自然是来。邪魅的勾笑,男子镇定自若,转过身子将某女揽入怀中,少女的清香传入他的鼻翼,夺人心魄。哦?是么?不好意思了,看我的佛山无影脚!一脚踹开,男子应声落地。你对我做了什么?没什么?蚀骨软禁散,慕氏专利,绝无二家!某女拍...
超甜,身心干净顶级豪门宫家继承人宫司屿权势滔天,为人阴狠毒辣。唯独疼老婆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霸道占有欲到了病态阶段。某日,他醉酒回家,一把血淋漓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我把命给了你,人也是你的!你要还是不要!她拼命点头要要要!那你会不会跟野男人跑?不敢不敢!不敢?匕首下压,血珠渗出,那群狗...
许娣原本以为得到了重生之后就可以支配自己选择的道路,使自己不再误入歧途。可究竟是造化弄人,还是私心太重,历史却再一次一幕幕的上演。重生之后的她,记得所有的事物,所有的人物,却唯独忘记他一人。果真是孽缘太深,故事的结尾,她宁愿选择两人从此成为陌人。...
少壮不努力,老大摆地摊,魏冲继承爷爷衣钵,靠摆地摊给人算命为生,被城管惊吓撞杆后,他收到了一个超品红包,收红包能算卦,发红包可改命,彪悍的人生就需要用红包来解释。...
自从我们班的微信群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人之后,整个世界都不好了,同学们开始一个接一个死亡。而我也难逃这个命运...
结婚五年结婚登记是她一个人,十月怀胎是她一个人,生产阵痛,疼得几次晕过去,醒来还是她一个人,战勋爵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她回来了,我们离婚。离开,苏子诺只用了3分钟,连小包子都说我跟妈咪走了,你就当把我SHE墙上吧!所有补偿,战家一切,她都留下,包括她不自量力的眷恋。离婚三月战二,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战二,我们已经离婚了,从我的房间出去!战二,别再靠近了,我会用针灸扎你半生不遂唔!!!战勋爵邪气而炙热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