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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诗正被江夜寒难得的正经唬得一愣一愣的,又听到他话里的内容,顿时感觉不妙,拔腿就想开溜,却恰巧撞到了凑上来的江夜寒的怀里。
江夜寒手臂一用力,腿上一错,扭身就坐到了她之前的椅子上,而她则被禁锢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两个人之间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言语诗眨眨眼,无辜的看着江夜寒,一动也不敢动。
呜呜,那什么,正抵在她娇臀上的东西能不能先拿开啊,硌得人不舒服呢。
言语诗可怜巴巴的看着江夜寒。
笑话,我媳妇,我想抱就抱,想睡就睡,这是我的权利,有本事,你打我啊。
江夜寒挑眉。
一双黝黑的眼睛里快要发出猫一样的绿光。
呜呜呜,我难受,我想自己坐。
言语诗可怜的都快哭出来了。
恩?你敢假哭试试?别以为爷真拿你没办法!
江夜寒鄙视的将言语诗上下扫视一圈,明显是瞧不起她那点子手段。
我,我,我……好吧,我是斗不过你,我不斗了,还不成吗。
于是,言语诗一扫刚才的小媳妇样,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的对江夜寒说:“江少爷,已经很晚了,我今天还要上班,就先告辞了。”
说罢就要起身。
我起,没成功。
加把劲,再起,还是没成功。
言语诗憋红了脸,卯足了劲,再起,就不信你手劲那么大。
当然,还是没有成功。
不仅如此,江夜寒甚至故意放开了一只手,单手搂着言语诗,摇头晃脑四处乱瞟,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吹着口哨,一脸流氓相。
言语诗霎时真有了泪流满面的冲动。
苍天啊,大地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又无赖又霸道的流氓回来了,**不说,现在是连自由和婚姻都岌岌可危了啊。
臭男人,你非要挑衅我是吧,那好,看到底是谁先认输!
别以为我真没办法收拾你!
言语诗也被挑起了脾气,不再用什么哀兵政策或者逞什么匹夫之勇了。
她感受了一下江夜寒硬硬的部位,慢慢的移动臀部,从那上面轻轻的似有若无的蹭过去。
“嗯”
一身闷哼从江夜寒嘴里发出,猝不及防之下,那个东西瞬间坚硬粗大了一倍不止紧紧地抵着言语诗直跳。
最难受的是,这种软若清风拂过的挑逗,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直痒到了他心里去,当然,也快慰到他心里去。
“你好像很难受啊,夜寒?”
言语诗装作没有看到江夜寒的异状,一脸忧心忡忡的凝视着他,好像他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这女人,勾了自己,还敢暗示他要死!
这女人!
这女人!
江夜寒想要像昨晚一样狠狠打言语诗一顿屁股,可是又实在放不下刚才那一瞬的感觉,手紧紧巴着言语诗柔软的腰肢,不愿更不舍得放手。
“媳妇,乖,别生气了。
来,再动一下,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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