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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屋去!”
说着把杨玉燕推回了屋。
杨玉燕仍在表功:“张妈,我刚才把拖把给涮了呢!”
张妈:“是是是,小祖宗,大冬天的你洗它干什么?你洗得动吗!
以后这些事你别干就是帮我的忙了!”
“人家帮帮你嘛。”
“好好好,快躺回去。”
祝颜舒就站在外面等,等张妈出来,两手一摊:“瞧,你还不舍得骂她。”
张妈白了她一眼,嘀咕道:“这个家平时就我跟二小姐在家,没她陪我说话,我跟鬼说哦!”
说着,躲进厨房去了。
祝颜舒听张妈在厨房里还说:“二小姐可比你们会心疼人!”
她都不知道杨玉燕怎么心疼张妈了,不过她那张小嘴确实是甜得很,瞧把张妈哄得一点都不生气了。
第二天,拖把仍在滴水。
杨玉燕早上起来站在阳台上梳头看街景,看到拖把未干还惊讶:“怎么一晚上都不干?”
苏老师过来陪她,没话找话:“冬天就是不好干。”
杨玉燕偏头通发,一头乌发分两边,一边披在左肩,一边披在右肩,都有过胸的长度。
她通完以后,将一侧头发抓满手,分三股打辫子,编完系上绳子,再系一条丝带。
过年当然是系红丝带,一左一右两只红色蝴蝶结挂在胸口,醒目得很。
她又取出一只红色发夹,卡在左耳上的发鬓,举着小镜子左照右照,问苏老师好不好看。
苏老师能目不转晴在旁边看上十分钟,此时当然连声夸:“好看,真好看。”
她再取出粉盒,扑在流海上,将流海梳松,这才满意的放下梳子,转回屋里。
苏纯钧亦步亦趋跟在旁边,真心实意的说:“这样梳头清纯又美丽。”
沙发上等着吃早饭的祝颜舒与杨玉蝉头都不抬,视此二人于无物,由着这两人就站在客厅正当中说话,也不坐下来,好像坐下是浪费时间,他们更愿意把这点功夫花在望着彼此的眼睛里。
杨玉燕问苏老师:“是卷发好看,还是直发好看?”
苏老师面对此等常令男士束手无策的问题异常轻松,答道:“你梳直发好看,烫卷发也好看。”
杨玉燕像每一个女人一样擅长查找漏洞:“你又没见过我烫卷发,怎么知道好看不好看?”
苏老师认真端详她片刻,研究学问一般的说:“你的脸型好,直发梳辫子显清纯,卷发显洋气更端庄。”
祝颜舒暗中翻了个白眼,看杨玉蝉面露不快,转了下眼珠子,轻轻踢了她一下,等她看过来,凑过去小声说:“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吗?你跟马天保在一起时肯定也这么肉麻,别太保护燕燕了,她是大女孩了,知道好歹。”
杨玉蝉不快道:“我和马天保才不会这么轻浮。”
祝颜舒早猜出杨玉蝉的恋爱谈得不太顺利,闻言喜极,笑道:“什么轻浮?你情诗读得还少吗?爱情这回事,不管是中国还是西方,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自己觉得甜蜜,旁人看了牙酸肉麻。
我才不信你跟马天保在一起时没有牵牵小手,说说甜话。”
杨玉蝉张口欲答,又忽而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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