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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考虑过什么后果,分明就没想过会被发现他是谁,总得装一下的。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祁砚京没动,就让他走,反正机场那边全封锁了还有人盯着他,他离不开的。
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侧过头唇角微勾:“祁砚京,你老婆是个难缠的主,以后想出轨注意点,少说话别被发现了。”
他不就是一句话被温知闲给怀疑上的吗?
他随口乱说又怎么样,反正他们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祁砚京握住桌上的杯子想砸过去的,想到这是知闲的店,在这里闹事不好,生生给忍了下来,捏着杯子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起。
出你妈二舅的轨!
他侧过身和温知闲贴贴,告状:“宝宝,他造谣我。”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盘算着怎么弄他。
温知闲无奈笑了笑,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你猜他会不会自杀。”
“他哪舍得自杀。”
好不容易换了张脸生活,自杀?不可能。
祁砚京眸光微冷:“我猜他是去自首了,他回来这一趟没和我哥对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么能力,他就没打算以后再回到这里,他现在是非本国国籍,刑满释放之后驱逐出境永不得跨进本国国土一步,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孟应泽早就转移了资产带着重要项目离开,计划好了一切,改头换面。
“就算他妈和妹妹知道他是孟应泽,但改了名字改了脸,他被强制不得入国土,她俩以后拿他没办法了。”
就算出国去找,也无济于事。
回去后祁砚京给祁尧川打了个电话告知孟应泽的事儿。
祁尧川震惊,沉默了许久,“他俩一个人?”
从没想过他俩会是同一个,都把脸给整了?
祁砚京“嗯”
了声:“那边盯着他的人回信去了警局。”
祁尧川一听去自首了立即知道了孟应泽是怎么想的。
“倒是会衡量,我处理起来比你方便,放心。”
上位十几年,这种事情遇多了自然得心应手。
兄弟俩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转身看见温知闲拍了那张报告单,一猜就知道是发给温淮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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