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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要我说这次干脆就给许大茂一个难堪,让他办不起这个酒席,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张大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老刘呀,我知道你因为光齐的事情对许大茂意见很大。
可咱们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不能只顾着自家的矛盾。
咱要是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了许大茂的台,那以后咱们院子里还有人服咱们吗?
老刘呀,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小失大呀!”
闫阜贵也跟着说道:“老刘,这次咱们手里压了不少票据,钱可都是老张和我掏的。
你又没有出钱,当然可以不管不顾了,可是我们两个损失可就大了。
这事儿我不同意,咱的票必须让许大茂高价收了,要不然我就亏到姥姥家了。”
刘海中还是不服气:“老张,老闫,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我家光齐因为许大茂破了相,连婚事儿都黄了。
这在你们嘴里就是小事儿?
我今天还就把话挑明了,这事儿我跟许大茂没完。
他想安安稳稳的办婚礼,门儿都没有!”
刘海中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闫阜贵拉都拉不住,气得直跳脚。
“老张,你看看老刘,他这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咱们三个管事大爷向来一同进退,他现在想甩开我们单独搞事儿,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张大海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行了老闫,老刘家光齐婚事儿黄了,他心里不舒服,情有可原。
等晚上我单独找老刘谈谈,他也就是在气头上,不会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闫阜贵有些气急:“哎,事情怎么能闹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我就不该听你们的,花了那么多钱买了那些用不上的票干啥。
要我看咱不如咱跟许大茂服个软吧。
他现在也肯定是硬撑着,咱要是主动去找他,他肯定得对咱们感恩戴德。
咱的那些票他也肯定会出高价拿下的。”
张大海可不愿意跟一个小年轻低头。
他瞪了闫阜贵一眼:“老闫,我看你真是钻进钱眼里了!
跟许大茂服软,亏你也能说得出口。
咱们三个是院子的管事大爷,能跟一个后辈低头吗?
你让邻居们怎么看我们?以后还听不听我们的了?
你要是真的不想参与这事儿那就把你的票原价卖给我,至于以后是亏是赚都由我来承担,不会让你损失一分钱!”
张大海这样说,闫阜贵反而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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