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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对方忽然靠近自己是为了帮他系围脖,但不知为何想到郑颢低目为他拥围脖的动作,顾霖心脏微微加快,觉得好似有哪里不对。
顾霖微蹙眉头。
对方垂首思虑的模样被郑颢收入眼中,他不动声色地唤道:“顾叔。”
回过神来,顾霖看着身前的郑颢,才反应过来对方连续叫了自己好几次。
抛开方才无由来的思虑,顾霖道:“咱们回去吧。”
郑颢点了点头。
两人冒着细细的白雪赶回家中。
赵嫂子早已烧好热水等他们回来,她催促着顾霖和郑颢道:“赶紧回屋沐浴,待会儿便吃年夜饭了。”
顾霖和郑颢的房屋离得很近,顾霖边走边对郑颢道:“新衣裳放在你寝卧里,你沐浴后直接穿便可以了。”
“多谢顾叔。”
道完谢后,郑颢低首拍了拍身上沾雪的衣裳。
刚才二人回家途中,天上的雪下的越来越大,郑颢将自己的伞往顾霖那边倾斜,将对方遮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大半身子却暴露在外,回到家时身上都堆了不少雪。
虽然在家门口拂下不少,但衣裳上仍沾染许多没有拍干净的细雪,见身前郑颢抬起手掌,轻拍身体抖下细雪,顾霖忍不住上前,微微踮脚为对方拂去肩上余下的寒雪。
顾叔的忽然靠近,令郑颢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他低首着没有抬起眼眸,任由身前的年轻哥儿为他拂去余雪。
郑颢的身体是寒冷的,顾叔的手掌隔着几层衣物仍是温热的,郑颢闭了闭那双略微上挑的薄凉眼眸。
片刻后,他抬首对顾霖温声道:“好了顾叔,我身上的雪已清干净,我先去沐浴了。”
没有发觉不对,顾霖点头答应。
回到寝卧,郑颢脱下身上的衣裳走进备好热水的浴桶,脊背靠在浴桶壁上,郑颢的鼻间好似仍然萦绕着顾叔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寒梅气息。
微凉中带着些许清香。
郑颢视线微移,落在一旁架子上的香皂上,深色的眼眸愈发暗沉晦涩。
那是不同于以往算计人心的深沉,是一种全新陌生带着隐忍的晦暗烫热。
任由浴桶中的水从温热到微凉,待体内不可言喻的燥热渐渐平复后,郑颢起身离开浴桶。
方才没有看到顾叔为他准备的新衣,目光微转,郑颢便注意到后面架子上挂着的红衣了。
郑颢没有迟疑,上前拿下红衣穿在身上。
抬腿离开寝卧,郑颢来到大堂上,此时,顾霖也沐浴好后换上新衣了。
抬腿进入大堂,郑颢动作微微一顿,看着身前不远处和自己一样,穿着红衣的顾叔。
听到外头响起的脚步声,顾霖转过头来,看着一袭红衣的郑颢,他眼前一亮。
和自己身上的暗红新衣不同,郑颢身上的红衣是顾霖特意选了一匹鲜艳红布,让绣娘用金丝银线绣上样式,故而,郑颢的红衣张扬又华丽。
旁人若穿这一身,不是显得俗气便是显得女气,郑颢不同,一袭镶金镶银的红衣不仅没有压住他本身的姿容,甚至还将其本就出挑的容颜和身姿衬得愈发不似常人。
倘若说往日郑颢身着浅色学服显得清冷不易亲近,那么身着一袭红衣的他,便是冷艳逼人。
这种冷艳并非说郑颢女气,而是对方的气质,即便穿着如火张扬的红衣仍旧让人不敢随意亲近。
不知是不是没有看惯郑颢穿红衣,时间久了,看着眼前的少年,顾霖恍惚中生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就好像对方不是郑颢,而是原着中那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摄政王。
对方身上的红亦不是染料制成的,而是用鲜血人命浸染的。
见身前的顾叔久久没有说话,没有错过对方眼底划过的怯意。
郑颢心底微微一沉,眉眼放柔缓声道:“顾叔。”
温和的嗓音令顾霖回过神来,再次看清身前的少年,微含笑意的面容,清冷不失温和的双目,顾霖缓缓呼出一口气,这哪是原着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明明就是和他生活了四年的郑颢。
抛去刚才的多思多想,顾霖笑着夸道:“你们年纪轻轻,就是要穿红衣好看,鲜亮有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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