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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柴刀已经近在咫尺了,朝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
我身体后仰,躲过了这一刀,但是却被踹了一脚,脚下不稳,退了三四步。
还没稳住身形,他再次栖身而上,引魂铃伸到我的面前,又摇了一下。
“叮铃铃……”
我的思维再次停滞,虽然只有不足一秒,可足以让形势逆转。
柴刀自下而上,将我的衣服从中割开,在肚皮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几乎将我身子给劈成两半。
我仰倒在地,血从衣服里渗出来,疼的我额头上直冒冷汗。
赶尸人得势不饶人,看样子是一定要砍死我,提着柴刀又上来了。
身后是顺子,我不能跑,跑了他肯定要出人命。
我咬着牙,一副玩命的架势,和赶尸人撞在一起。
我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摇引魂铃,张开嘴,对准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人的手腕是动脉,我这一口,直接连皮带肉,将他的手腕撕了个口子,血流如注。
他也是个狠碴子,整张脸都因为疼痛变得扭曲,抬起头,和我的头撞在一起。
“砰!”
我的脑袋一阵眩晕,震出耳鸣了。
他趁机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提起柴刀就砍。
多亏我躲得快,这一下还是将我的耳朵切了一个口子。
机不可失,我张口咬住他握着柴刀的手腕。
他的力气其大,据说赶尸人入门非常难,力气和腿脚都是一等一的。
他一挥手,我感觉牙床都要被他扯了下来。
我狠狠的咬下去,将他的肉连同着血一起吞咽到腹中。
这一口,让他的手腕上残缺了一半,露出下方森然的白骨。
“啊!”
赶尸人终于忍受不住了,疼的直叫唤,捂着手转头跑出了破庙。
我没有追出去,而是转身将顺子后背上趴着的尸体拉下来。
尸体脑门上贴着一张符,我顺手揭开,尸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变成了一滩肉泥,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味。
赶尸人炼制尸魁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他伤了双手,又丢了一具尸魁,反噬之下,估计是天半个月不能来找我麻烦了。
尸体入体,顺子的状态很不好,脸上浮现着一股淡淡的黑色尸气,整张脸都变成了漆黑色。
我打开绿包,取出粗针,果断的扎破顺子的十根手指。
我下手极重,粗针刺入手指半数深,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粘稠的像是烤化的沥青,还带着腥臭的味道。
这样只能暂时缓解顺子体内的尸毒蔓延,想要根除,得去找坟头上的白茅草。
普通人吃坟头上的白茅草等于吃毒药,可若中了尸毒,白茅草可解毒救命。
附近哪有坟头?
我不禁想到上次在破庙着了道时,入了深山,看到的那座孤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座坟头上,长着一片白茅草。
上次我差点死在那,多亏赵一手的尸体拦了我一下。
可是顺子为了我出生入死,从未有怨言,现在他有了性命之危,我又怎么能弃之不顾?
紧咬着牙,我背起绿包,寻着记忆,离开破庙踏入深山中。
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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