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结果,却看见车夫趴在地上,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样。
一名高大男子站在他身边,全身上下都笼在一件黑色披风里,缓缓转过身来,面容隐藏在兜帽下,只露出弧度优美的薄唇。
玉珠盯着他的脸,而翠花盯着他手里的那只盒子。
“壮士!”
翠花一只手按着血淋淋的右眼,摇摇晃晃的跪在他面前,乞讨般伸出一只手,指着他手里的盒子道,“谢壮士仗义出手,帮我们母女两个夺回了财物……我在这里给您磕个头,谢谢,谢谢!”
她只说谢谢,却绝口不提酬谢。
男子慢慢勾起唇,举起手里的盒子,声音低沉:“这是你的东西?”
“对!
是我的!”
翠花斩钉截铁道,“是我老母亲传给我,让我一代一代传下去的盒子……里头,里头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都是我母亲的旧物,求壮士还我。”
男子呵了一声,笑声阴森可怕,透出毫不掩饰的嘲讽。
翠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别是前面走了狼,后面又来了虎……
所幸男子只是静静俯视她们母女片刻,便将手里的盒子掷了过去,然后转身离开,夜风掀起他的披风,犹如滚滚而动的乌云,他的声音,随着夜风而来,一个字一个字刻在翠花心底。
“钱财虽好,也得有命享受。”
翠花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至于玉珠,看着他的背影,就像看着话本故事里的英雄豪杰一样,眼神烂漫,脸蛋通红,芳心可可,随君而去。
直到完全看不见对方,翠花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抽出手帕捂眼,一边喊着玉儿玉儿。
玉珠这才收回目光,扶着她的胳膊道:“娘,咱们两个女人,远赴京城多难啊,为什么不留下他?”
“留下他干嘛?把今天晚上这事重演一次?”
翠花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咬牙切齿道,“不要外人了,就咱们母女两个上路!”
可没了车夫,她们两个又不会赶车,就只能轮流牵着马走。
按理来说,翠花伤得重,这事应该由玉珠来做。
可她娇生惯养,亦或者说是好吃懒做惯了,起初还说要尽孝道,由她来牵马,结果在日头底下晒了一个时辰,就借口休息回了车里,背对着翠花躺下后,便一动不动,任凭翠花如何喊她骂她,她就是不起来,动手扯她,她就哭着说自己中暑了。
翠花无可奈何,只好搜了块干净的绢布出来,撕成条,绑在右眼上,忍着剧痛,下车牵马。
玉珠半卧在车内,睁开一只眼看她,见母亲的背影踉踉跄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内疚,但内疚归内疚,却还是不愿意到日头下面暴晒,怕晒坏了自己身上的细皮嫩肉,于是索性翻了个身,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
如此反复,几日过后,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翠花渐渐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在太阳底下牵马的时候,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的,有苍蝇逐血而来,巴在她右眼上的血布上吮吸,她也没有力气去赶。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翠花只好爬回车里,跟玉珠软磨硬泡,见还是说不动,干脆几个巴掌打过去,玉珠这才哭着下了马车,一脸怨愤的牵起马来。
而这一幕,皆被披着黑斗篷的男子看在眼里。
病重,折磨,隔阂,痛苦……
“时候差不多了。”
他低不可闻的说道,然后身形如影般,消失在林子里。
过了一会,一群衣衫褴褛,却手持棍棒刀子的强盗就冲了出来,大喊大叫着,朝前头的马车追去。
玉珠远远见了,吓得尖叫起来:“娘!
娘!
有强盗!”
全能至尊,纵横都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我是全能至尊,我什么都精通,所有跟我作对的人都会倒在我的面前...
三载缠绵,无非梦幻泡影,一朝梦醒,却是红粉骷髅。这是一个天才铸剑师,以魔入道,问剑天下的故事。...
穿越她接受了,遇见个冷漠王爷她也接受了,但这和尚算怎么回事?他一脸禁欲的对自己说自重是怎么回事?有几分姿色了不起?色诱完别人还叫别人自重!早晚想办法甩...
这是一篇养父与养女的禁爱故事。尉迟拓野,九岁就出来在黑街混,十年的时间,凭一双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成为黑帮最年轻的教父。在一条激情四溢的小巷里一个脏兮兮的四岁女娃缠住了他的大腿,叫他爸爸,于是他给了她名字尉迟熙。五岁,她破坏了他生日那晚与美女的好事,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流了一夜的口水。六岁,她沉迷美人鱼的故事,跳到泳池...
超级兵王回归都市,意外陷入血雨腥风。阴谋阳谋层出不穷,且看他如何斩破荆棘,走上巅峰。...
我家祖上传下来一座私塾,我是新一代的继承人,我除了白天去上课之外,夜深人静的子时,还要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开一堂课,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我的深夜课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