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隔天早上,陈文东的仨孩子就闹到了他跟前儿。
陈文东看着怒气冲冲的三个小豆丁,原本就肿了一圈的脑袋顿时更大了。
要说他和花红和离这件事儿,最受伤的就是三个孩子,且不说骨肉分离,单是外面的流言蜚语就够他们受的。
陈文东正寻思怎么跟孩子们说呢,仨孩子倒先找过来了。
毛毛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进屋,抓住陈文东的袖子就往外拽,一边拽还一边喊,“爹爹!
爹爹!
帮我打坏人!
他们都是坏人!”
陈文东让小家伙拽得一个趔趄,险些趴到地上,还没等他问呢,丫丫和豆豆紧跟着就进屋了。
陈文东一看孩子们的模样,心里暗道不好。
豆豆鼓鼓小腮帮子,带着三分怒气,七分委屈,哑着嗓子道:“爹爹,外面的人说的是真的吗?娘真的不要我们了?”
陈文东瞪了豆豆一眼,“不许胡说!”
陈文东这话还没说完,三个孩子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毛毛一听这话,更是原地蹦了几下,“我就说他们胡说!
娘怎么会不要我们!”
陈文东暗暗叹了口气,把三个孩子拉到跟前儿,重又开口道:“娘没有不要你们,她只是不和咱们一起住了。
娘依旧会喜欢你们,疼你们,你们还是爹娘的好孩子。”
豆豆不等陈文东往下说,直接问道:“那娘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住了?”
陈文东揉揉眉心,不禁又叹了口气,“爹爹和娘和离了,也就是说以后各过各的了,这事儿是爹爹和娘不好,委屈你们了。”
一直没说话的丫丫突然开口了,“你们为什么和离?是外面说的那样吗?娘真的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陈文东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知道外面会这么说,可这话从亲闺女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个滋味儿。
这闺女是傻呀,还是真傻呀!
“丫丫,住嘴!
这话是女孩子该说的吗?是为人子女该说的吗?”
陈文东缓了缓语气,又接着道:“我跟你娘和离不像外面说的那样不堪,个中缘由不是三两句能说的清的,以后你们长大了,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
豆豆一歪小脑袋,立马不乐意了,“为什么不能现在告诉我们?难道是爹爹做了什么对不起娘的事?”
“……”
陈文东又被噎了一下,这个死孩子!
“对啊,对啊,爹爹你说啊,到底为什么呀?”
豆豆一带头,仨孩子你一句,我一句,又嚷嚷开了。
陈文东压了压脾气,耐着性子解释,“你们不要瞎猜,我和你娘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
我现在不告诉你们,是因为你们还太小,我说了你们也理解不了,明白吗?”
“爹爹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理解?”
“对啊,对啊,凭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要娘!
我就要娘!”
……
陈文东本来心里就烦,让三个孩子这一闹,心里的火一股一股往外窜,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发作了,“都给闭嘴!
大人的事儿,你们操什么心!
告诉你们怎么做,好好听话就是!
都给我回屋呆着去!”
仨孩子见陈文东真急眼了,顿时都不支声了,蔫耷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文东抹了把脸,总算松了口气,他刚才吼得没底气啊!
万一几个孩子哭闹起来,他一准儿得麻爪。
他和花红的事儿,真是没法跟孩子们解释,他能说,我不喜欢你娘,你娘也不喜欢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就连你们的出生都是意外吗?而且花红和赵莽都在军中,离得又不远,这眼看着就要成亲了,他想编个瞎话都编不出来。
陈文东兀自在屋里叹气,却不想几个孩子又给他捅了大篓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了,再有一个月,我就交接完工作了,那时会好好更新的。
妈怀胎七月被爸活活打死,未足月的我被从我妈的尸体中剖出,阴人生,命犯阴煞,是爷爷的孽种...
有个白狐儿脸,佩双刀绣冬春雷,要做那天下第一。湖底有白发老魁爱吃荤。缺门牙老仆背剑匣。山上有个骑青牛的年轻师叔祖,不敢下山。有个骑熊猫扛向日葵不太冷的少女杀手。这个江湖,高人出行要注重出尘装扮,女侠行走江湖要注意培养人气,宗派要跟庙堂打好关系。而主角,则潇洒带刀,把江湖捅了一个通透。小二,上酒~...
逍遥派的创始人谁?天山童姥的师傅是谁?王重阳的师傅是谁?老顽童周伯通为什么那么爱玩?黄药师的五行奇门术法是跟谁学的?蓬莱仙岛到底有什么秘密?请跟随司徒太极的脚步,答案将慢慢揭晓!...
一本清末日俄战争中,从土匪发展为军阀的军事争霸小说看主角如何从老毛子手里抢地盘,抢钱,抢武器看主角如何在日俄战争中互相攻伐,发展壮大看主角如何...
斗不过位高权重且腹黑的夜王,于是上官曦总是想要逃跑。每次都能被夜王五花大绑拎回家。恩?看来王妃对本王着实不满意,那男人将瘦不拉几的丫头扔上榻,眯着眼睛,那只好让爱妃满意为止。禽兽!禽不禽兽,试过才知道!上官曦满脸黑线,瞬间怂了,救命夜王贴着她耳畔,爱妃不该喊救命,而是,用力...
一匹孤寂的狼王,一名铁血的士兵,一个和平的年代,一段奋斗的幽歌十年前,他独身一人离开故乡十年间,他无数次游走在生死之间十年后,他背负着一份责任从硝烟中走来面对着一贫如洗,凭着一股狼的精神,奋斗在这轰轰烈烈的年代。不为出人头地,不求大富大贵,只为那一道活在心中的信念而誓死拼搏新书烈血狂徒(原名我当特警那些年)现已经开更,求大家多多支持。...